虞晚意反应慢慢的,她抬起头,看向自已的手臂,杯子已经被拿开,有一个圆形的圈,留下温度的印记。
她默默道:“不想喝。”
不想喝有不想喝的方式,傅鹤臣面无表情,当没听见,直接将水杯的杯口去碰触虞晚意的嘴唇,温热的水液因为他的动作在杯口晃动,已经沾染晚意的嘴唇,水亮亮的。
还有几滴因为她闭着嘴,沿着唇角,下巴滑落。
“张嘴。”
傅鹤臣眼神深沉,动作强硬。
太亲密了。
太近了。
可能是反应慢的原因,直到她的嘴唇顺应傅鹤臣的指令张开的时候,虞晚意突然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
生理和心理的近。
近到傅鹤臣可以给她喂水。
白开水入口咸咸的,虞晚意不着痕迹地嫌弃。
“加了一点盐,补充电解质。”
傅鹤臣解释道。
他好像总是能看透她的内心所想,虞晚意想。
“我自已来。”
她不好意思一直让傅鹤臣喂水,于是从他手里抢下水杯,喝水的力气她还是有的。
身体往沙发的边缘又挤了挤。
刚刚,她的大腿外侧,好像有碰到傅鹤臣的腰。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傅鹤臣知道自已在这里,她不会自在,起身打算离开,如果是平时,他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今晚的虞晚意看起来太脆弱,他的心底生出一丝不忍心。
“卡尔,走了。”
“卡尔?”
虞晚意问,如果她没记错,卡尔是只狗,她又变得有些紧张,“它在哪儿呢?”
“卡尔,来。”
傅鹤臣站着,看向角落的马犬。
从进门就待在角落里默默等候的卡尔听到自已的名字,跟随傅鹤臣的手势动作,绕过沙发,小跑到他身后站着。
“卡尔,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