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听话地坐下,尾巴一甩一甩的。
“你怎么把它带来了?”
晚意有些害怕,蹬着脚想再往沙发里缩,可惜沙发后面没有空间了。
“别怕,卡尔是退役军犬,很听话,不会伤害你。”
傅鹤臣看到她害怕的样子,笑了笑,解释给她听。
“我带它来给你道歉。”
听到卡尔是军犬,晚意的紧张消失一分,但也只有一分,“它怎么和我道歉啊?”
“卡尔,过来道歉。”
傅鹤臣打了个响指,声音严厉。
只见卡尔往前几步,但很有边界感的停在离虞晚意一米开外,后腿坐在地上,支起身体,两只前腿腾空,在空中挥爪,一拜一拜的,舌头还吐在外面,看起来憨厚可爱。
虞晚意对它的恐惧又消失一分。
“好了,”
傅鹤臣轻拍狗头,卡尔顿时重新站在地面,昂首挺胸,“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好的。”
虞晚意双手捧着水杯,垂着脑袋,差点要谢谢他。
可要不是他,今晚这一切又不会发生。
都是傅鹤臣的错。
傅鹤臣往门口走,卡尔原本悠闲的跟随,还没靠近入户门,突然变得警惕,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耳朵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
傅鹤臣发现之后,弯下腰看猫眼,走廊的声控灯已经亮起。
“晚意。”
“嗯?”
“有一个坏消息告诉你,你想听吗?”
虞晚意无语,他不是要走吗,现在又在说什么。
“傅公子,”
她冷下脸,“很有意思吗?”
“当然有。”
傅鹤臣又恢复成那副顽劣的样子,之前的一切仿佛都是假象。
没等晚意问,傅鹤臣自已先透出原因。
“因为,你老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