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她根本不是什么孙家的逃奴!”
陈幼筠上前一步。
“大人,中秋节这孙大良在高家糕饼店看见了银杏就一直尾随着她!”
“幸亏我让闽大郎一直跟在银杏身旁护着,他无处下手!
今日他们又明火执仗的闯进来想要抓走银杏!
简直是目无王法!”
陈幼筠气愤的说。
“还请大人明察!
他口口声声说银杏是他家逃奴,却又拿不出证据来!”
陈幼筠看着冯大人明白的说。
孙大良转着眼珠。
“更何况,她并不是什么白芍,她叫银杏!”
“大人可以让人去高家糕点店问,看看我刚才所说,是否属实!”
陈幼筠掷地有声的说。
冯大人朝一个衙役挥手示意着。
那衙役领命出去。
半柱香后,那衙役回来朝冯大人禀报:“回大人,那高家铺子伙计说,八月十五前两日,闽家小哥和一位貌美的小娘子去买糕点,确有一人一直盯着那小娘子,出门后还紧紧跟着!
伙计还说那人长着酒糟鼻!”
银杏听了,身子晃了几晃,闽大郎一把扶住她。
“回大人!
这白芍确是我家逃奴,她是我父亲去年冬日买回来的小妾,过门后将我父亲打伤致死!
这次在杭城偶然遇上,我害怕她跑了,只能出此下策!”
孙大良悲痛的说。
“你父亲的小妾?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大人…我…”
孙大良张口结舌。
“大人,此地距离湖州,行船少说也要走两天三夜,她的身契在湖州家中放着。
能不能让我先她带回去,灵前跟我父亲也好有个交待!”
孙大良很是诚恳的说着。
冯大人摸着下巴思索着。
“不行,你口口声声说她叫白芍,她哪是什么白芍!
她是银杏!”
陈幼筠害怕冯大人答应,连忙说道。
“你们不信可以问问街坊邻居,看看她叫什么!”
“就是她不是什么白芍,她叫银杏!”
闽大郎点点头说着。
颜嫂子也附合着。
“对对!
就是!”
“回大人,街坊们都说,这小娘子来的第一天,大家就都知道她叫银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