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你都不怕程三郎心灰意冷?”商梓姝拿起商名姝放在一旁厚厚一沓信笺,并没有看内容,只是用手试试厚度。 商名姝没有阻拦,她并无与人不可言述或不可示人前之事:“我与程三哥无名无分,这世道对女儿家诸多苛刻,自不可落人话柄。” 她就是这么个谨慎的性子。 这句话既可算是对程勉的回应,也可算作平常往来之言,落在不同的人眼里自有一番解读。 商梓姝放下书信,撑着桌子歪头看向商名姝:“三妹,你与我说句掏心窝的话,你……可心悦程三郎?” 商名姝折信笺的手一顿,才将信纸塞入信封,她垂眸,长睫纤长细密:“二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