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韩奕打破了阎烈的脑袋?”
听到这话,纪安瑶的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你还有脸说!还不都是你害的!阴险狡诈,卑鄙下流!白斯聿……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男人轻笑一声,不以为然。
“我害的?难道那些照片……是我逼你拍的?”
“跟你脱不了关系!”
“你是我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做那种事,当然跟我有关系。”白斯聿存心误解,一双手又开始不安分,轻轻呵出的字节却是让人一瞬间凉到了心底,“瑶瑶,你这辈子——都别想跟我撇清关系。”
纪安瑶心头一沉,宛如坠入了无底深渊。
男人趁隙而入,轻而易举地攻城掠地,不费吹灰之力。
纪安瑶被他按在墙壁上,在几经磨合之后,一阵阵袭来的不再是痛楚,却是潮水般一浪接着一浪的快丨感……
脸颊潮红,她觉得很羞耻。
可是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这里是在顾家,只要闹出一点响动,就会惊动整个楼的人,白斯聿显然是吃准了她这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不……他一向肆无忌惮。
阎烈先前只是威胁,耍个嘴皮子上的花腔,白斯聿却是什么都没说,直接就来真的……叫人措手不及,连一点儿防备都没有。
寂静的房间,只听得粗重的喘息声,黑暗之中充斥着情丨欲的糜烂气息,气温在一点点攀升,纪安瑶却觉得一颗心在一点点地下沉。
这个男人阴魂不散,如影随形。
她已然下定决心不会再去见他,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在她的房间里,守株待兔!
这种感觉,又荒唐,又绝望。
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白斯聿一向持久,纪安瑶感觉双腿都快站麻了,才在颤抖之中得到了解脱……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死猪都不怕开水烫了。
点了一支事后烟,纪安瑶软绵绵地靠在墙壁上。
没有愤怒,没有委屈……有的只是说不出的疲惫。
“你可以走了。”
阎烈说得没错,这个男人,或许是喜欢她的。
只不过喜欢的不是她这个人,而仅仅只是她的这具躯体。
明灭的烟火映照之下,隐约可见纪安瑶手指上的血色伤痕,白斯聿微蹙眉头。
“你的手受伤了?”
纪安瑶并不在意,那是在迷魅的时候,被那个酒瓶的碎片割出来的伤口,不算深也不算浅,流了一些血,这个时候已经凝固了。
为了不被韩奕发现,她一直掩在袖子里,这会儿在这种黑漆漆的地方,倒是给他看见了。
眼神可真好。
打开灯,一把夺过纪安瑶指尖掐着的烟,随手丢在地上,一脚踩灭,白斯聿不屑地嗤了一声。
“女人抽什么烟。”
纪安瑶却要俯下身去捡。
“这烟挺贵的,才抽了两口,就这么丢了怪浪费的……”
“那也是我的烟。”
“你的不就是我的吗?”纪安瑶笑笑,挑眉看着他,“你人都是我的了。”
说完这话,她自己就先恶心了一把。
白斯聿却是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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