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笼的主子摇摇欲坠,像是下一刻就要被活死人撞破。她心中一紧连忙喊道:“脂粉公子……现在不是生气地时候,你看看那些活死人不受控制了,癫狂的撞笼子,恐怕要出来伤人了……”
她的双眼盯着光头活死人,却见他扬起划伤她的小腿的手,沾染她血液的指甲在鼻尖前嗅了嗅,更不可思议地舔了舔指甲上的血液,尔后整个人打颤了一会,呆站在原地。
突然,他撞到牢笼面前双手拽着的牢笼,惊天咆哮了一声,压制了四个牢笼内的活死人,吓得其他活死人停止了嘶吼,撞击牢笼的频率越来越少。
她看着那光头活死人的行为,深深感觉到了她变成了光头活死人的猎物,光头活死人镇压了其他活死人后,步步紧逼着她这个动弹不得的猎物……
随着光头活死人撞击牢笼的力度却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关押他的牢笼柱子开始松动而掉落更多的粉尘,其中一条柱子不负重望出现了裂痕,只要多几次的撞击,定然让光头活死人从牢笼内爬出来。
脂粉公子看着眼前不对劲的场面,连忙扛起她快速并巧妙的躲避开活死人的爪子,往对面的出口跑去……
越过门槛的那一刻,她回头望了一眼身后还在不断撞击牢笼的光头活死人,她禁不住深深地一口冷气。
炼香室:
乐莜莜被的脂粉公子轻柔地放在贵妃椅上,她看着整个炼香室内的高约三米的的墙壁上,在一米以上的位置都镶嵌着能在黑夜中散发出冷幽光芒的夜明珠,夜明珠的大小宛若她拳头般大。
她不禁挑了挑眉看着墙壁上的夜明珠幽幽问道:“啧啧……脂粉公子真是富可敌国啊!墙壁上的夜明珠多不胜数……”
脂粉公子拎着医药箱到乐莜莜面前放下,小心翼翼地解开她临时包扎的伤口,哀伤的摸了摸她的小腿。她被他的轻柔的抚摸惊的浑身鸡皮疙瘩的冒起,“脂粉公子,你看我现在受伤了又中了蛊毒了,不如你养我到伤口愈合、蛊毒清了后再做打算吧……期间我可以给你洗衣做饭!对!我很会做饭……”
脂粉公子含笑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毫不客气地一下将她的凝结的伤口撕掉,痛的她整个人要灵魂出窍般双眼冒起,双手紧紧拽着贵妃椅子上的毛毯,“啊——”
脂粉公子看着她小腿上的肌肉开始有点坏死的眉头轻皱喃喃道:“我要是再吃一点把你炼制成香,估计你就会被蛊毒变成了活死人,那时候的你腥臭无比……还不如我现在将你放炼制成香。”
脂粉公子在干净的白布上倒入昏黄色的粉末毫不客气按压在她的小腿上,“啊——”
小腿的痛处让她整个人恨不得晕掉,她只觉得整个小腿发麻,但却深深感受到了有东西在撕咬着她的小腿,钻心的痛处在贵妃椅上翻腾打转。
脂粉公子站起身抖了抖衣袍的粉末,拍了拍手,“沈家老姆,你可以过来种养心蛊了!”
强烈的痛处让她猛抽冷气,她强撑着眼皮卡看着炼香室后的一扇扇子屏风后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婆婆被人缓缓推出
她的每一下喘气声,小腿上的吞噬之痛加重一分,冷汗已经让她的浴衣湿透黏在身体上。一身深蓝粗布麻衣闭目养神的沈家老姆缓缓睁开眼。
浑浊的眼睛内蒙着一层白衣,沈家老姆身上的老人味、死人味以及养蛊的腥臭味混杂一身让她的不自然地弩了弩眉头,但在沈家老姆后面的人不是谁。
她吃力支起身子看着一身推着沈家老姆的沈庆华以及他身旁的麝茗茗,“茗茗……”
她看着麝茗茗眼神空洞无神的站在沈家老姆后面的,沈庆华看着乐莜莜浅淡一笑,唯独沈家老姆认真地打量着她,“沈家老姆,你为什么要害茗茗?为什么……她可是你……你的后辈……沈鹤……”她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沈家老姆扬手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我是将死之人了!茗茗是我最疼爱的鹤儿的妻子,自然要教导她如何继承我们的沈家的产业!”
“不……茗茗不会答应你,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的!”她激动地想站起身,但双手却再一次软弱无力,重重地摔在贵妃椅上,“茗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