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杨子璐就回过神来来了,他发现自己被墨翟偷换了概念。这让杨子璐有些恼羞成怒,说话也没有之前那么客气了。“不!先生你说的话寡人并不认同!寡人认为郑国并非是破车,或者打满补丁的破1日麻布衣,而汉国则是华贵的车或者丝绸华服。在寡人看来,汉国和郑国的形容,应该是汉国是三干枚铜钱,那么郑国就是五百枚铜钱。在有机会的情况下,为什么寡人不去赚更多的‘钱7呢?”
墨翟并没有气馁,认真的想了想,说道:
“汉侯,汉国的国土已经够广阔,足够庞大。
就仿佛富裕的人家,他的衣食已经足够你奢侈的去享用一切。为什么非要去将一户贫困的农户逼得无家可归?将他那一点可怜的田地夺来呢?”
杨子璐虽然有些恼墨翟,但他此刻也不得不承认,墨翟这家伙还是有几分本领的。特别这口才,无论说什么话,都占据在道德高处。
只要这个人有那么一点良心,都会逼得那人心中禁不住有些羞愧,面对上墨翟的时候,自然禁不住弱了三分气势。
如果一个心智不坚定的,搞不好就会ˉ被墨翟说服了。而心智够坚定,口才却不达到一定程度,对上墨翟也不好过。因为最后只能够和墨翟撕破脸,直言我就是要攻打郑国,从某种程度而言,这就相当于在辩驳中输了给墨翟。
正因为如此,杨子璐不会撕破脸,杨子璐是一个好胜心强的人,他不会允许自己输了给墨翟。
沉吟了半响,组织好语言后,杨子璐开口说道:“先生,寡人认为你这话并不对,因为寡人做的事情,其实就是所有人都在做的事情。世界的发展,都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寡人不攻打郑国,难道其他人就不会去攻打郑国吗?比如晋国,如果晋国攻打了郑国,那么晋国就会ˉ更加强大。那么讲究仁义的寡人,就会被晋国欺负。”
墨翟说道:“为什么汉侯和晋公吧能够和谐共处呢?战争只会让仇恨一代一代,一年又一年的持续下去。战争对于任何人而言,都会留下伤痛,和平共处不是很好吗?”
“先生你的想法很好,但这是人欲望的使然。同时你也不能够忽视,如果不是战争,这个世界就没有发展。就好比青铜,如果不是因为战争的缘故,就不会被大规模开发,青铜的数量多了,于走出现青铜耕具,可以让人们更好的耕作。青铜不够了,开始有人开发其他新的金属来到代替青铜,于是有了铁的出现,更加廉价的铁,让耕作性价比更加好。这一切的出现,都是为了战争服务!当然从另外一个角度而言,也许没有战争,他们也会出现。但那会过多么长的时间?一百年,还是一千年啊?”杨子璐耸耸肩,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
“难道一定需要战争才可以发展吗?人完全可以在和平中开发新的事物!将发动战争的钱帛投入到这些开发中,恐怕铁要提早数十年出现!”墨翟完全不信服杨子璐的话。
杨子璐耸耸肩说道:“是的!寡人赞同先生你的想法,你的想法是很好,但太过理想了。人是一种可爱,而可恨的动物。如果在安逸的情况下,他会不思进取,因为没有压力。
反之,如果有足够的压力,他会爆发出你想象不到的能力。就好比梅花,如果不经历寒冬,他又怎么会绽放出如此美丽的梅花呢?想要得到美好的东西,就必然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墨翟皱起眉头,过了良久这才说话:“好吧,汉侯。现在看来鄙人是说服不了你!不过汉侯也说服不了鄙人!”
“呵!呵!”杨子璐饶有兴趣的看着墨翟,看他耍出什么花样。
“鄙人可以防住汉侯的霹雳炮,还有楚国的云梯!如果汉侯执意攻打郑国,虽然鄙人不能够保证一定可以守住郑国,但也会让汉侯付出不能够承受的代价。”墨翟微微整理一下衣服,双手放在大腿上,挺直腰杆,对杨子璐肃然说道。
杨子璐虽然没有说话,但他脸上却带着一抹是人都可以看得出来的讽刺、不屑,这已经表明了杨子璐的态度。杨子璐之所以并没有说出来,不过是欣赏墨翟的口才和能力,这才给墨翟留下几分面子罢了。
墨翟知道口说无凭,解下腰间的皮带,放在地上,说道:“这是城墙,麻烦主上派人拿几块木块来以作攻城的工具。你攻我守!”杨子璐不以为然,让人去拿了几块木头来当模型。杨子璐向将十座霹雳炮模型放在城墙外,从容说道:“寡人只需要用十座霹雳炮攻打城墙一段地方,足够将城墙上的士兵打得士气全无,再以弓弩辅助,云梯逼上,到了那个时候,寡人想已经足够分出胜负了吧!?”
杨子璐说罢,得意洋洋的瞄了墨翟一眼。
墨翟从容不迫的说道:“如果是鄙人守城,鄙人会让人收集城中的布料,制成被子,内充填碎步、麦秆、泥土等松软物,以两杆竹竿连接被子两端。只需要汉使用霹雳炮攻城的时候,将被子从城区垛口伸出,可挡巨石、箭矢!等云梯逼进,再以箭矢攒射,可瓦解汉侯的进攻!”
杨子璐闻言,登时有些傻了眼,他知道墨翟说的办法完全有效,麻烦这家伙也是穿越过来的?杨子璐试探般的问道:“先生可知秦始皇?”
“秦始皇?听起来好像是君王,是秦国的?这个鄙人倒没有听说过秦国有此君王!”
墨翟皱了皱眉头,说道。
说罢,墨翟看着杨子璐说道:“汉侯,不知道你是否已经不准备攻打郑国呢?”
杨子璐闻言,立刻抛开墨翟是不是穿越过来的了,他怎么可能打打败。十一万大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杨子璐居然给一个人给逼退,他杨子璐还有面子的?
“那就要看先生的本领了!”杨子璐笑了笑,仿佛浑然不在意的说道。但如果仔细观察,就会ˉ从杨子璐的脸上发现一丝掩饰不住的凝重,显然杨子璐心中,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