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潺潺而流,可他的手指还在这未知处穿插,烫热的那物正贴在她的下股,甚至也知道他娘子的身子已经是求欲若渴了。
他在她的耳边小声提醒,
真忍不住了,我慢慢地。
穆景点头,虽然心里隐隐对他的粗暴有些发悚,可此时的身子,却生起一股无法言喻的颤栗,像是有股莫名的期待。
她的眼睛不好,因此只能攀住他的臂弯寻求安全感,不像豹类尤其擅长夜间视物,他眼睛就利的很,一眼就看见穆景在黑暗中对他展了任君采撷的姿态,就算看不清景物,她的视线也不自觉的往下打探还在外边胡弄的热物,甚至一瞬间就羞红了脸,侧着脸乖乖的又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见他娘子这种模样,完全克制不住,像是恶豹扑人一样,他转瞬翻身就扑了上去钳住穆景的下鄂,饱满欲望的唇齿相依侵蚀她的灵智,拉起她的一条腿,就挂在自己肩上,像是满腹忍耐的姿态,很快的就会在她的身上得到满足。
如此水乳交融的瞬间,就足够让他差点失了神智,因此他只能慢慢的抽,慢慢地动,等到消了那种一泄千里的念头,他才敢真的持缨枪入阵。
谁知,她的身子不仅不排斥他的突如其然,甚至被他充斥欲望且足够耐性的性物给撞着软出水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庞然硬物就胀在她的下身,如此琢磨缓慢的从肉身花下抽出,反复温柔的停顿,真是让人难受。
她反复深吐了一口气,情不由己的喊了他郎君,他才发狂似握住她的臀瓣狠狠的往上一撞,她没忍住,只放纵的一呻,被他如此重复多次的戏弄,只叫人心痒难耐,像是姑娘送别情郎,遗憾大船离开港湾,可又期待大船映如眼帘的那一刻。
因此她显然更是投诚欲望,在他近身时,会不自觉地贴在他的心口,她亲吻坚如硬铁的肩头,摸索他的背腹,甚至在他的耳旁身下献出最投入的嗓音,像是反向的暗示鼓励,他郎君的大船,一次次的撞进她的港户,直到歇夜。
这一切的一切全都被他看在眼里,因此也故意的调戏,扶着她的腰,重重地压了进去,"娘子的声音真好听,心悦我刚才的粗暴吗。"
直到她忍着,只能发出喉里呜呜的声音。
他知晓穆景故意咬唇自控,他便坏心的捂住她的嘴,使劲的捣她的下身,让水乳交融的声音,在黑夜里蔽塞的山穴中更加响耳,如此稠密不断银丝贴弄就跟绵延不尽的贪欲,更是抽弄的她难受。
他不要脸的说着,
"娘子不愿意说话也不打紧,反正下边的声音也很悦耳。"
穆景听到这荤话,软道里的筋肉根本无法自控的,一下又一下的收束,紧紧的勒着他的茎秆,让他好不痛快。他快意的起身,把她给抱翻过身,胸乳就抵着石块,抽弄时,软热如丰的果乳,都挤压在那冰凉又尖锐的石块上,磨没两下,这娇弱的乳尖就磨红了顶,岂知他听见哀嚎一手就护了过来,还情色的用手掌手臂直接环握着,她的双乳就被挤压在的臂弯之上,他甚至情不自禁的揉捏早发红鼓立起来的乳核,只看见俏生生的臀花顶着他的硬处,他在她的耳边呼气,从身后玩她的手也玩她的胸,丝毫恬不知耻的说,
"娘子的胸真是又美又软又香,怎么亲怎么玩都不腻。"
她几乎听不得他说这种荤话,明明心里是抗拒这种话的,可身体的羞意却是化为一阵一阵的情欲,软肉深处生出了未知的润液,几乎填满了他刚离开的缝隙,她也不知道这副身子是怎回事,总是在快意中寻求痛苦,在痛苦中挖掘快意,也在沦落里认清自我,也在自我里发现真实。
他轻轻地压着她的腰,小声的说,
"不从后面我结束不了,还硬的发疼,我会轻一些,娘子再让我从后面放纵一会可好?"
穆景鬼迷心窍的就乖乖被他压趴在皮毛之上,冷空气漫在山穴地道之中,她在这阴冷的山穴中,竟有些期待他的温暖,她正这么一想,腿肢就被分了开些,热烫硬如铁的东西就从她的腿缝中,顶进了她的下腹软身,甚至深的她有瞬间的下身发疼发冷。
她疼的不自觉的就想逃跑,谁知就被他一手给固在怀里,他忍的满脸通红且大汗淋漓,却不敢像之前那样放纵,深怕太深会弄伤她,他浑身都是热灼之气,心切小心的问,
"娘子里面那么湿那么烫了,你的身子想要我了,还想跑。"
"郎君,刚刚太深了,好疼的。"
她委曲的一说,姚敬就退身出来一些,缓没多久,他突然想起那个许萱说的,不可强欲使女不悦,要观五征知心欲,因此他从身后,胡作轻拨又捻月晕梅点,见身下人喘息加重,才又插了进来,可明明都是一样的动作,只是换了角度次次去用力插撞,竟会叫她双腿发软,身子发麻生欲,甚至有目见光昼刺眼的晃然坠落之感。
她突落云端之时,就被他紧紧地握住手腕,像是在粉身碎骨之前,就被刁进兽嘴口中。
他靠在她耳边,明明是喘息却带着一种落寞的音调说着,
"你若为神尊,我便为守山兽,替你永守山门,
你若为人,我便为你至亲,呵护爱慕你一生,
你若为兽,我便为山作岩,使你风雨无扰,灾敌无害。
如此,娘子可否能心悦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