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登极乐更至仙境,未知神魂,她脸颊红润热烫,皮肤更像是起了红潮那样,更不知自己股下腿间湿滑,如玉生苔,只消闭眼着,明明浑身无力,腿心却还贪婪的吸含着他尚还没疲软的热物,无神智的细语缱卷,连被他翻回正身,撑开腿在眼下重新交欢,她也只梦寐闭眼的享受,情到深时,呼唤郎意,像是无论怎么被他插弄,都对他门户大开,欣然接受与他互相爱怜,甚至有身子已经离不开他的绵状之感,又软又热。
她闭眼只启唇,胸前因喘息在他身下微微起伏,她轻语,
"郎君,我好心悦你的。"
他听闻瞬间惊愕,见状更是燥喜不已,改不掉兽性,因此得寸进尺,便在她身子里泄弄快意跟欣喜,明明刚才还是浓情密意,尔后又转为污言秽语,兽性荤段。
恢复安宁时,他还在亲肤切体,可她的身子里跟下腹全沾上他的阳秽之物,点点班精,颠鸾倒凤之样,他在里边取来水,用冰冰凉凉的泉水给她擦了干净。
穆景虽然疲累,但天没亮就苏醒了,她挪了下身子,就见到自己正躺在兽皮之上,也被暖呼呼的兽皮给盖的好好的,可姚敬自己就随意的趴在她旁边,身子甚至就压在那些凌冽不平的石角块上,她想起郎君在昨夜里格外的温柔小心,一时也有些怯意的红了脸颊。她心想,郎君真是要紧她的,不然不会一直惦记着他们的约定,便挤过去,分给他一半的兽皮。
姚敬半睁半醒,就在夜梦里伸手过来直直的揽住她的腰,她整个人就贴在他的胸膛上,如此光裸的切肤厮磨,也真叫人害臊。
谁知姚敬半醒的,直直就亲了过来,还用手掌蹭贴着她的腰臀,说着胡话,
"娘子又来引诱我了。"
他黏腻的唇吻,就贴着她的颈子往下流连,似渴似灼,像是豹子孤身一步步走在山陵线上,巡视自己的领地的模样。
天已微亮,她看清楚了她的雄性之物,她害羞的摸了抵在她腿上,一点都不安分的东西,好奇的细说着,
"郎君,你们雄性的东西,怎么长的如此的丑,这天才刚亮就气势汹汹的胡蹭,一点都不消停。"
姚敬本来还困着呢,一听见他娘子嫌弃他的东西丑,立马的睁眼醒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的争论,
"这三界的雄性可没有我的威风凛凛,我的已经最不丑了,你要是看见其他雄性的,他们那些才真的丑。"
穆景不懂这有什么好紧张辩解的,便有些无所谓的样子,
"可我在山里看过其他雄鹿公狼的,跟红楼那些男人的,都是一样很丑。"
他气的抓着她的手,摸了自己一下,甚至让她握着,还故意的挑衅说,
"你昨晚明明那么喜欢,醒来就说他丑,真是翻脸不认此物。"
穆景没有凡间女子的矜持,就是手心的烫意,让她有些好奇这坚如铁的东西,把玩后放开,也有些羞意的说道,
"如果郎君还像昨晚那般温柔,那我会继续喜欢的。"
姚敬脸红发胀,整个耳朵跟脸颊几乎全红了,像是被夸赞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他心中柔软似水,就起身埋进她的怀里躺着。
穆景顺顺他的头发,这少年气的脸庞就这样红着脸,闭眼笑的着躺在她的怀里,这种感觉还有些像,她们俩还在山里的那种安宁静谧的感觉。
穆景哪里知道,姚敬脸红的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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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别的男人都是用行动表示爱意,
傻豹你呢?专做狗事。
豹子:我也是用深入行动表达爱意。(狗头
姐妹:我们没眼看(遮眼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