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依竹什么都没有问,反正现在已经到了京城了,她只管去好好的照顾齐楠笙就好了。
“王妃,咱们就这样直接去吗?这样对王爷也太不公了。”
窦依竹看着齐楠笙,经过这些日子以来,他的脸色已经好看了许多。
“现在不是公不公的问题,我担心王爷,不出意外,王爷很快便会醒来,我担心他们说王爷是装得,可在行宫内一定是有人监视的,咱们就算是装昏迷也会被人发现的。”
马车跌跌撞撞向前,窦依竹满眸担心。
“这都是什么日子啊,王爷可是立了大功之人,他们就这样对待王爷吗!”
“住口!”窦依竹厉声说着,“居功自傲不可取,千万不能说什么。”
悦伶瞬间低头,“奴婢以后不敢说了。”
马车又走了许久,一直到夜里几人才到了行宫。
将齐楠笙安顿好以后,窦依竹只觉得浑身都散了架一般。
“王妃,浴房已经收拾好了,王妃去洗洗早些歇息吧。”
窦依竹缓步向浴房走去,窝在木桶中,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仿佛被打开了。
“王妃这些日子受苦了,脸都瘦了一圈呢,连眼睛都凹进去了,奴婢明日给王妃煲鸡汤,王妃好好补补。”
窦依竹转眸看着悦伶,“你也瘦了许多,既然让咱们在这里,那咱们便好好休整一段日子。”
悦伶看着窦依竹没有什么不高兴,脸上也有了高兴地样子。
“王妃起来吧,一会儿水都凉了。”
窦依竹在木桶中昏昏欲睡,听到悦伶的声音立即起身。
换上干净舒爽的衣裳,两人向卧房走去。
“哼,那么用心做什么,陛下把他们弄到这里来无非就是任他们自生自灭的。”
“可不是吗?据说他们回来的时候啊,那个城市的人都哭着送他们呢。”
窦依竹听到下人的对话立即停下脚步,他们,这是在说她和齐楠笙呢。
“谁知道笙王爷和笙王妃是用了什么法子蛊惑人心呢,现在好了吧,被扔在这行宫之中了吧。”
“嘘!这个笙王爷可不比其他人,据说那边的官员从上到下换了一遍呢,他一直都在那边培养自己的势力呢。”
“那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躺在床上起不来了,贪心不足蛇吞象!”
悦伶听到这样的话气愤不已,刚准备去说话就被窦依竹给拉住。
“算了吧。”
窦依竹拉着悦伶离开,他们也是刚到这城中,可传言竟然被他们还快。【1】【6】【6】【小】【说】
她怕的就是齐楠笙的功劳被人夸大,到时候陛下怪罪,结果现在还是传出来了。
“王妃,他们诬陷王爷!”
窦依竹一脸沉静,回到屋内整理着自己的湿发。
“诬陷的事情还少吗?这样传下去也好。”
悦伶一脸焦急,“王妃气糊涂了吧?这还好?”
“好啊,传言传的越凶陛下也许就越不相信,那对王爷就是有利的。”
悦伶这才明白,只是想到齐楠笙是被诬陷的,心里还是有些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