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媛挑眉,既然知道没办法还不早点说出来。
夏征无力苦笑,摇摇头道:“好,好,我说。那个胖子,的确是我安排的人。”
果然是这样。
林媛十分大方地赏了他一个白眼儿:“那个酒楼的东家呢?也是你的人吧?”
若东家不是夏征的人,怎么会让阿超阿月兄妹俩随便藏身?怎么会让大海毫无阻拦地带着人进到酒楼里?还有那个孟春燕,哪家酒楼会把自己的泔水车拉到大门门口的?不都是在后门悄悄地运走吗?偏偏这个装着孟春燕的泔水车,就那样大剌剌地停在了门口供过路人欣赏。
夏征弯弯手指,在林媛小巧精致的鼻子上一勾,忍不住赞道:“爷的女人就是聪明!”
林媛嘟嘟嘴巴,却对这句赞赏十分受用。
“不过……”
夏征将头枕到林媛的肩窝里,轻轻拱了拱,觉得那里又暖和又香甜,忍不住又抬起了头,用下巴蹭了蹭。
许是觉得痒了,林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问道:“不过什么?”
夏征轻轻笑了一声,下巴又凑近了一分:“你没觉得那个女人的迷药来得很蹊跷吗?”
迷药?据阿超说,那迷药是孟春燕给刘大梅的,而且刘大梅自己也说是从善德堂得到的。
善德堂虽然有些为富不仁,但是在林媛跟金灵儿就一些事对善德堂做了一番敲打之后,他们已经不再卖这些东西了。
那孟春燕是怎么得到的呢?
林媛秀美蹙成一团,看的夏征于心不忍,抬手轻轻抚平了她的眉头,轻声道:“好了,反正孟春燕也得到了该有的惩罚,这些事不想了。”
“嗯。”
林媛点头一笑,想到孟春燕那光着身子躲在泔水车里不敢逃走的囧样,就觉得解气。刘大梅和孟同算计她家小姨也就罢了,偏偏孟春燕也跟着掺和。
这次算是好的,她只是让阿月出手扒了她的衣服,没有把她交给别的男人。而且,虽然让她在泔水里泡了好一会儿,但是至少别人没有发现她的身份,也没有人看到她的身子。不过,若是这孟春燕还是死性不改,那下次可就不是这么轻易就能放过的了。
不光是孟春燕,还有孟同和刘大梅也是。
“听说刘大梅被她家男人给休了,那些一起来捉奸的人还把她偷人的事给说了出去。”林媛渣渣眼睛,看了夏征一眼,不用说,这肯定也是他安排的了。
“只是,应该是迫于孟同的威压,他的名字是保住了。”林媛皱眉又道:“就是可惜了大海和那几个一起捉奸的汉子们,丢了这份儿工了。哎呀,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不让你玩我的手了,又改玩头发了是不?”
林媛嘟着小嘴儿从他手里把自己的头发拽了出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许再动自己身上任何一样东西。
没了头发玩儿,夏征挑挑眉,把自己的脸送了过去,厚脸皮地笑道:“不让我玩你的,那让你玩我的好了。你想玩哪儿?鼻子?头发?手?还是,那里?”
啧啧,真是不要脸!
林媛脸蛋儿一红,伸手推开这个不要脸到极致的家伙,站起身来就走,却被一双大手牢牢禁锢在了某人的怀里。
“还没说完就想跑?”
感受着某人吹在自己脸颊上的热气,林媛心跳加速,哼道:“说吧,说吧,还想说什么?”
夏征勾唇贼笑:“当然是说你想玩哪儿了?”
“夏征!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见某只小花猫又要炸毛了,夏征哈哈一笑,暂时放过了她,继续刚才的话题:“好,说大海他们。他们离不离开孟家酒坊有什么打紧?反正它也不会存在太久了。”
林媛挑眉:“你都知道了?”
夏征挤挤眼睛:“当然了,要不小姨会舍得花银子挖人?”
刘丽敏从孟家酒坊挖人的事她是知道的,虽然得到了好几个人才,但是从这件事以后,刘丽敏和孟家酒坊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虽然刘家酒庄现在已经基本站稳了脚跟,但是跟经营了多年的孟家酒坊相比,还是很单薄的。林媛担心,孟家酒坊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孟同可不是个简单人,你看上次陈家出事,他连街上的小混混们这么损的法子都能用。我担心,他会狗急跳墙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林媛的担心不无道理,这次算计孟同,他们的计策很成功以外,孟同没有防范也是有的。现在孟同受到了教训,只怕下次再想整治他,就难了。
夏征伸手将林媛的小手拉过来,轻轻揉搓了起来,宽慰道:“小姨也不是一般人,她身边还有那对兄妹呢,放心。”
“是,少东家,奴家遵命。”林媛斜眼嗔了他一眼,蹭的就把小手缩了回来,见他还要再来捉,身子一闪,避开了,正色道:“好了好了,孟家的事先放一放吧,还是先说说咱们自己的事吧。”
“成亲的事?”一说自己的事,夏征两眼放光,激动地连声音都变了:“好啊好啊,只要你点头,我随时都可以娶你!”
“呸!”林媛脸颊绯红,碎了一口:“瞎说什么?我说的是正经事,你少胡思乱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