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晓。”
林寒收拾好东西,将包袱挂在银杆上,匆匆离开了酒楼。
老王传信,今日正午,那个捉刀人就会进城,在调查是谁杀死了秦子君。
秦子君的名头一连串,功夫却不怎么样,纯粹的自我吹捧。
他的胞弟秦时月却是个一流高手,善用一把窄刀,据说是师承苗疆刀客。
“什么人要杀秦子君?现在又要杀秦时月。”林寒问。
老王却摇摇头,“专业一些,你是个杀手,我是个掮客,守口如瓶是最起码的。”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林寒一只手搭在老王的后脖颈上说道。
“我真的不知道,雇主是个女子,身上有淡淡的桃花香。”老王无奈的说道。
林寒一瘸一拐的向着城西走去,沿途见到了两名锦衣卫,行色匆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街巷口,封柏家的小厮摇摆着身子,手中盘着一对四棱核桃,脖颈后插着一把折扇。
“瘸子!给我站住!”
他看到林寒,心中顿时起了恶意。
那一日讲书,他回去后左思右想,终于是明白了瘸子在影射他。
“何事?”
林寒没有动怒,即便他此刻着急寻找秦时月。
“二百两银票,你的。”
他从衣袖口中掏出两张银票,放在了林寒的手里。
“下回说书,把我的漂亮点,不要提什么小厮随从跟班的。”
林寒默不作声,银票塞进怀里,点了点头就赶紧离开。
“哎!你还没说什么时候啊,我带着点人去听…”
姑苏城四门,西门最窄,最小,就连穷人区的南门都比它要大上不少。
西门入的是江湖下五流,商贾烂三流,偏门下九流,只有真正混在这个圈子里的人才懂规矩。
正午时分,林寒手里拿着一碗冰块豆汁,加了糖,喝着凉爽得很。
他的眼却盯住了每一个进城的人。
有行色匆匆的武夫,有断了手指的赌门千王,也有瞎了一只眼,戴着眼罩的强盗。
直到一个嘴唇干裂,带着草帽的刀客进门,他的眼神就不再盯得那样直了。
黑色的粗布麻衣,脚上踏着一双草鞋,他的手指骨比一般人要大上不少。
他的脚步很稳,每一步的尺寸都相差无几,手中握着一把刀,约五尺长,刀鞘很窄。
他才刚刚入城,迎面一个瘸子手里托着两碗冰块豆汁拦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