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不是安排了月儿姐姐下个月来家里小住吗?要不让她提前来,月儿姐姐比明玉姐姐漂亮,比袁玲玲聪明,肯定能得到大哥的欢心,好把苏箖那个野丫头尽快赶出家门!”宫依依立刻提议。
其实无所谓谁嫁入宫家做宫家少夫人,她叫谁嫂子都无所谓的,只要不是苏箖那个野丫头就行!
只是现在明玉已经被大哥给淘汰,差点就被送进监狱,袁玲玲的外形和双商都不行,在大哥面前戏份不大,那就继续换人,那位曾经在宫家小住过的京城安家来的月儿姐姐确实不错,她要是能来大哥身边,大哥的心思肯定能从苏箖身上挪回来。
“那我今晚回去就跟你高姨商量一下,争取让月儿早点来!”阮芳玉跟宫依依的想法一样。
说干就干,当天用过早饭,阮芳玉就给自己的闺蜜高颜打去了电话。
“不行啊阿玉,我小儿子阿盛最近的哮喘病更加严重了,我带他正在国外医治呢,月儿她也在国外陪我,恐怕最近都不能去你们家了。”高颜是阮芳玉的闺蜜,也是京城安家的夫人,是一个性情温柔的女人,语气虽然有些着急,可那语调还是带着小女人的温柔。
一听说自家闺蜜的孩子出了事,阮芳玉立刻也跟着着急:“怎么又严重了?”
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立刻又追问道:“是不是上次那个医生伤到了阿盛的气管,这才导致阿盛的病情更加严重了?”
一个月前,高颜曾经带着小儿子回过一次月城,本来她们姐妹俩准备见面的,却听说高颜的小儿子阿盛被保姆带出去玩的时候忘了带药,在半路突发哮喘差点没了命,高颜这人胆子小,立刻就带着阿盛回京城的医院医治了,因此两个人没见上面,阮芳玉十分遗憾。
而事后据那位保姆说,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救下了阿盛,但是当时情况紧急,这位年轻的女孩子直接用一把手术刀打开了阿盛的气管,保姆还赞对方很是果决麻利,却又非常低调,把他们送进医院以后那位女孩子就离开了,因此高颜想要感谢对方都找不到人。
但是阮芳玉却觉得那个女孩子当时的做法太冒险了,万一阿盛的伤口没有处理好感染了怎么办?
现在高颜说阿盛的病情又严重了,阮芳玉第一反应怀疑是当初那个女孩子的操作不当导致阿盛病情加重。
“不是的阿玉,那位小姐姐的操作没有问题,当初若不是她反应迅速阿盛就没命了,阿盛的病情加重应该跟京城最近的空气有关,我们现在在f国,这边的气候湿润一些,应该可以好一点,你别过度担心。”电话那头的高颜立刻给出了答复。m。
“我还是觉得跟她当初的操作有很大关系,颜颜你还是太善良了,你也不想想,一般人做了好事怎么会把自己藏起来,肯定都想着要点回报的,那个女孩子之所以把自己藏起来,一定是因为她意识到自己的操作可能会留下后遗症,怕你们找她的麻烦,所以她才躲起来的。”阮芳玉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www。
她不认为现在有活雷锋,人都是贪图利益,不会白白帮忙做好事的,之所以做了好事不留姓名,八成就是那件事有风险,怕被找麻烦。
“不会的,阿玉,专家医生都说了那个操作是没有问题的,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们阿盛,不过不要过度担心哈,只是可惜这次月儿不能提前过去帮你,抱歉啊阿玉。”高颜依旧非常温柔耐心,依旧是那个柔和的语调,不急不躁。
阮芳玉有些泄气,却又不好多说什么:“没事,咱们姐妹之间不说抱歉,我前些天从回春堂买了一些温补的补品,给阿盛寄过去,聊表我的心意,等你回国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高颜温柔地应了,并且表示了感谢,随后两个人又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一挂断电话,这边的宫依依就着急地凑了过来:“妈,月儿姐姐来不了了吗?那现在怎么办?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看着苏箖把我哥霸占了?”
“我绝对不会允许那个野丫头霸占我的儿子!就算月儿来不了,我也得找个人给那野丫头上点眼药!”阮芳玉想起早上在苏荷红馆受得屈辱,心底又是愤怒翻涌,咬着牙沉声道。
宫依依立刻点头附和:“妈,我支持你!”
她也对苏箖满肚子怨气,不仅仅是因为她每次针对苏箖都没成功,她憋屈,另外一个原因是,她发现苏箖的气焰越发嚣张高涨了,所有人都向着苏箖,仿佛苏箖是一个特别了不起的人物。
她宫依依不服气,很不服气,她就要让苏箖吃一次瘪!
十分钟过后。
袁玲玲正在商场疯狂购物,一边逛着名牌包包店,一边指挥跟在自己身后的佣人:“湘姨,你怎么能把我的东西放在地上呢?弄脏了怎么办?快点拎起来啊!”
“……小姐,你买的东西太多,我拎了两个小时了,太累了,我只是想稍微放一下休息一下手臂,而且这店里很干净,东西外面还隔着袋子呢,不会弄脏的。”湘姨赶紧陪着笑脸解释。
她四十多岁年纪,身材单薄瘦弱,手边放着大大小小十几个袋子,背都被累弯了。
“什么?你嫌我买的东西多累到你了?”袁玲玲一听这话就不愿意了,冲过来指着湘姨的鼻子就骂,“你拿着我们家开的薪水,就应该为我做事,做不了你就滚蛋,还敢跟我犟嘴,惯得你了!才两个小时都撑不住,要你有什么用!我这就给冷叔打电话,让他开除你!”
“别别,小姐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我把袋子重新拎起来,求您给我一次机会……”湘姨立马慌了,忙不迭地道歉,咬着牙把十几个袋子重新拎了起来。
但十几个袋子的分量显然不轻,湘姨也根本就没有休息够,被压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真够欺负人的!开薪水怎么了,开点薪水就能把人当牛马使唤?开薪水就能不考虑人家的感受,非要把人累死累伤?”就在此时,旁边伸出一只手稳稳托住了湘姨的手臂,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浑厚有力。
这话明显是针对袁玲玲的,袁玲玲怎么可能忍让,立刻瞪起眼睛:“关你屁事!你算哪根……”
葱这个字还没出口,她看清楚了对方的容颜,登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