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在密林中传递暗号的方式之一,”关浩天轻声解释,同时示范性地吹出一串长短不一的音调,声音细弱,几乎被林间的风声所掩盖,
“这组音调代表安全,下一组则意味着危险临近。每个小组都将配发这样的哨子,记住,只在绝对必要时使用,以免暴露位置。”
他又从袖中取出一小包粉末,颜色与周围土壤无异,却是由特殊植物磨制而成。
“此外,”他继续说,一边小心地在一块隐蔽的树皮上撒下一点粉末,形成一个简单的图案,
“这种‘隐形墨水’,只有用特定的溶液才能显现。我们可以利用它在行进路线上做标记,即便敌人发现,也只会视为自然的污渍。”
关浩天强调了纪律的重要性:“所有暗号和标记都必须在使用后迅速清除或改变,不留痕迹给敌人追踪。我们要像林中的影子,无声而迅速,让敌人即使近在咫尺,也如同盲人摸象,无所适从。”
“军师,黄巾军分成三队进密林了!我们怎么办?”典韦急冲冲的跑进大帐问道。
“哎呀呀,咱们的关渠帅还真是有那么两把刷子嘞!”郭嘉戏谑地笑道,眼底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他懒洋洋地靠在营帐的软垫上,仿佛外面的世界与他无关。“让他们在林子里自得其乐吧,咱们就权当是看一场好戏!”
说着,他挥手示意,那份漫不经心里藏着不容忽视的智谋:“来人,派几名玄武卫的骑士,悄悄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若安分守已,咱们也就乐得清闲,权当观鸟赏月了。”
话锋一转,郭嘉的脸色忽而变得郑重其事,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可要是,他们胆敢越雷池一步,走出那片林子半步——哼,出来一个给我灭一个。”
“我倒要看看,这十几万人马,挤那羊肠小道,怕不是走到明年,我支点村都能升级到支点重城了!”
说到这里,郭嘉与典韦相视而笑,那笑声里满是得意与默契,如同孩童恶作剧得逞后的窃喜。“
“你这军师,忒坏了!”典韦一边嘿嘿笑一边说道。
“滚,黑炭头!不会说话就别说!”郭嘉故作生气拍了拍典韦的肩膀!
“头儿,玄武卫的铁骑在林边晃悠,愣是没敢踏进咱们的密林一步!”一名裹着黄巾的士兵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报告,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关浩天眉毛一挑,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啥?连林子都不敢进?这剧本不对头啊!按理说,他们不该是拼了老命也要跟咱斗个你死我活,抢那立功的机会吗?”心里头那个嘀咕,比林子里的鸟叫还热闹。
这时,关浩天觉着自已那颗聪明脑瓜子也有点不够用了,急需找个能搭上话的,一块儿合计合计。可放眼望去,黄巾兄弟们虽然个个都是硬骨头,但论起运筹帷幄,他们脑袋里装的怕是比林子里的树干还直!
关浩天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计上心来:“这样,派一千精兵出林,给咱扮个诱饵,看看那帮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得令,头儿!”黄巾士兵应声而去,脚步带风。
……
“报!头儿,不好了!那千人小队刚迈出林子百步,就。。。就被射成了的稻草人,一个不剩!”士兵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惊恐。
关浩天闻言,额头上的川字纹都快拧成麻花了,心里头的鼓敲得比战鼓还响。
这下该如何是好啊!
谁来救救我!
可怜的关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