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秋季尾声,平哥带领的A组终于也开了分店——上步店。
但我们无论是人员、绩效还是士气的发展都要比A组更加迅猛,华富店8月开业,仅仅过去五个月,到09年1月统计时,开店总投资的40来万就已经回本了。
09年的春节一过,我们就又开始了新店的申请,公司的配合依旧快速,红荔店诞生了。
红荔店之后,我们的势头更猛,到年底,陆续又开了两家店,至此仅仅用时一年多,我们B组就扩张了三家店、一共五家店的规模了,而且绩效都不错。
而平哥带领的A组则还是三家店,虽然业绩还行,但发展和士气上却明显落后太多了。
09年夏,A组的第二家分店老街店在我们B组的强大压力下匆匆开业,但很遗憾,直至年底,他们的新店都没有获得稳定的盈利。
到10年春,海哥果断关闭了老街店,并且正式宣布两组合并,全部实行我所主导的B组模式。
但为了稳定,海哥让我先进驻A组任总店长,对A组先进行整改,整改完成后再合并。
我调回了总店,平哥这时已没有了全部实权,像当初的阿伟一样,成为了虚职总监。
平哥心中的不满和愤恨可想而知,但他却不像阿伟一样,将全部的恼火都针对在我身上,在海哥宣布的那个晚会上,一散会平哥就愤然扯下胸牌径直扔到了前台,而后拂袖离去。
整个过程海哥、勇哥还有好几个骨干都看在眼里,那一刻海哥的脸上极为难看,勇哥则有些生气,对于我,则是颇感无奈。
我并不想夺谁的权,我只想不断进取,发挥自己、奉献价值,但职场往往就是这样,你越积极、越努力,无形之中就越得罪人。
第二天,平哥没有来上班,第三天依旧没有,第四第五天,仍然没有。
海哥有来过总店,我想他是知道这个情况的,他没说什么,我也不便报告什么。
直到一周后,Danny哥才不知从哪获得了消息,说平哥和海哥闹僵了,回了湛江老家。
这令我多了一层负罪感,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任何的领导位置,也不想他们闹僵。
我找海哥吐露心声,问他要不我打电话叫平哥回来,他还做我的领导,我当他的副手就好。
海哥微笑着摆了摆手,没有认可,他让我好好做事,不用想其他。
就这样,在绵延的负罪感之下,对A组三个店经过大半个月的整顿之后,我被升为了总经理。
自此,我成了海哥最出色、最信任的弟子,海哥无论去哪里拜访什么人物、参观什么实体都会带上我,我迅速在美发界声名鹊起。
另一方面,由于海哥主要忙于战略和资源、人脉,而勇哥主要对技术执迷、领导技术总监班子,对管理兴趣不大,因此公司的管理大权几乎都落在了我一人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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