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军在那里,听着魏芳讲述她的故事。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刺痛着张红军的心和办公室所有老师的心。
魏芳的遭遇让他深感震撼。她曾经拥有一个美好生活,为了响应号召,毅然下乡,但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却将一切都夺走了。
张红军听着魏芳的故事,心中感慨万千。他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已的痛苦和困难。有些人可能表面上看起来很幸福,但实际上他们也在默默地承受着生活的压力。
张红军决定帮助魏芳。
辅导员郑义道:“这位同志怎称呼。“
猥琐男道:“我叫周满仓,河西人。她这是满嘴跑火车,没个实话。我们农村有句话说得好,母狗不抉腚,公狗不起性。
她看我老实肯干,为了找个靠山能帮她减轻劳动程度。于是多次勾引我,我这人心地善良,看她可怜,只有勉为其难。答应与她结婚,我们农村找对象条件是腰粗腚大,好生养,又能干活。
家里人都反对,我顶很大压力与她结婚。
老师们你们看看她上了大学,就想抛夫弃子。这不是陈世美吗?“
魏芳听周满仓这颠倒黑白的话,气得浑身发抖。
辅导员郑义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个事情,我们学校也不好插手过问。我建议你们自已解决,绝不能影响到学校秩序。”
张红军两世为人知道对这种事情还是有见识。
特别是那些下乡女知青,可以说是官欺民讹孬好赖。遇到大队一些干部贪婪好色,失身丢了清白多的是。
还有一些无赖像周满仓这样,会用各种手段几乎是霸占。
那些女知青为了自身名声着想,只有打掉牙齿朝肚子里咽。
也知道魏芳说的事是真实,在这年代法律不健全情况下。有许多这样那样不合理不合法的地方。
就拿魏芳这事来说,就是告到法院说是强奸,工作人员也不会受理。因为时间长了,没有证据,证人也不会有人作证,都是乡里乡亲,老亲是姨全会站出来替男方作证。再加上地方保护主义,工作人员还会说这已形成事实婚姻。
就是那些拐卖妇女,也会被告之已形成事实婚姻。后来法律普及健全,让这些拐卖妇女可以返乡。可这些妇女已经生了孩子,多多少少有了一点感情。只有迷里迷糊过一生。
张红军对辅导员郑义这种和稀泥是十分不满。看那个孩子已经到了农历四月底,还穿着棉袄,心想怎么为自已这个同学解脱这事。
心中一动,后世有个梗怎么能证明自已是自已。
像这样一般没有结婚证,特别是贫困地区。是农村没有这方面意识。结婚就是摆两桌酒席,吃吃喝喝过就是结婚。
张红军道:“周满仓,你说这些怎么能证明这是真实的,有什么证据。”
周满仓哪里知道什么证据,翻来覆去说那几句话:“她是我老婆,孩子都有了,这能作假。”
对这种无赖者只有用无赖手段,胡搅蛮缠谁不会。
张红军道:“你说魏芳是你老婆,我还是说你是看人家魏芳是大学生想赖上人家。企图攀上高枝。”
周满仓也急了:“你这同志怎么瞎说胡扯,你看这孩子都带来了,钢柱快喊妈。”
那个孩子看见这么多人有些害怕,半晌不敢吱声。
张红军也不给那个孩子说话机会道:“什么人都带个孩子,可以到处喊妈,那不是能认许多妈。
还是说说怎么能证明你们是夫妻,说不出一二三,小心把你送去治安所,给法办了。”
周满仓真的急了,当初结婚也有人让他开证明去领结婚证。
但他老娘一直看不上魏芳,说柔柔弱弱一不能干活,二不好生养。万一生养了有三长二短,岂不是成了二婚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