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结婚证不是自已给自已套个笼头。
再说了拿结婚证不产生费用吗?多多少少也得撒一点糖和香烟,听说那张纸还要二毛钱什么工本费。还有听说要照像贴在上面,那照像不要钱吗?
不去领,坚决不能去领。
周满仓让张红军这一番操作,急了满脑门汗。
突然灵光一闪,道:“我能证明,魏芳屁股上有一块胎记。不是亲近人能知道这些吗?”
张红军两世为人,跟无赖不能道理,只有更无赖。也就是用魔法击败魔法。
张红军道:“你这是耍流氓,又不能让魏芳一个女同志,脱下裤子来证明。你这是流氓行为。”
办公室里老师们也听出来了,张红军在与无赖耍无赖。
周满仓急了,没有想到大学里还有比自已更无赖的人,在平时自已可以上去打,可这打好像打不过这个比自已还无赖的无赖。
周满仓索性也耍无赖道:“反正她是我老婆,今天就得跟我回去,孩子不能没有娘。”
张红军心道耍无赖我也会,于是道:“我还认为你是我儿子,听话儿子赶紧回家,不要在这儿丢人。”
周满仓气满脸通红,咬牙切齿两眼都充血,紧握双拳,早已憋了一肚气。忍不住挥出拳头。
张红军有意激怒周满仓,看见他动手,抬腿腰部发力一踹。在身高腿长的张红军面前周满仓根本不够看,一下被踹了飞了出去。
办公室里一下乱了起来,这个年代老师们不是后世那些,象牙塔里出来的纯文人。虽然没有如沈从文先生那样十四岁当兵打过仗。但也也见过各种斗争,所以也不怕。
一个个慢慢站起身说:“有好说不动手,这个同志怎么来我们学校打架,快报警。”
校规其中有一条不准打架,但没有规定不准打来欺负本校学生的人。
北大老师们护短是很名,看见魏芳被这个小矮子猥琐男打的鼻青脸肿,头发乱糟糟。心中早就有气,看张红军动手,心中有种大快人心感觉。
也有老师这时才明白,张红军刚才胡搅蛮缠用意。
张红军道:“哪位老师打电话报警,就说有社会上流氓无赖我们学校捣乱。再通知门卫以后不准放这人进来。”
一位老师忙打电话没人觉的张红军是发号施令。
张红军让魏芳到一边低声道:“到派出所就说当初是被周满仓强迫,现在要脱离关系。不能心软,不然你永远在泥潭里。
绝对不能说是家庭矛盾,一定强调当初这人是刑事犯罪。你自已是受害者,是被他们陷害。”
张红军知道人性复杂性,特别是面对无赖。一旦沾上就如附骨之蛆。
虽然国家早已粉碎世族管理,与乡绅沖管理。基本上是在法制治国,政权到村。
但法律不健全情况下,还是有村霸存在。或是家里兄弟多,遇到事情总是会力量解决。
像魏芳这种事,无论是到派出所还是法院。就是一笔烂账,只能调解。
遇到一些女调解员,还会劝道,我们女人生来就是受罪的,忍一忍就能过去。
再说了孩子这么大了,不看大人面子得看看孩子,等孩子长大了好日子也到了,也算是熬过来。
或是劝道,凑合过,离婚的女人到哪里都矮人一头。
所以说张红军对魏芳这事,也是十分不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