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鳌拜在数十名戈什哈的护送下朝着大营门口冲去,但却迎面撞上了一队刚到达的步枪手。
只见为首那名哨官大声喝道:“立刻开火!”
“砰砰砰。。。。。。。。”
在一阵枪声中,鳌拜身边的戈什哈纷纷落马,鳌拜的手臂也被一发铅弹击中。随即跌落下马。
“立刻装弹!”
“上刺刀!”
“咔嚓咔嚓。。。。。。。。”
装好弹药的步枪手们两人一组相互掩护着来到这些刚被打翻在地的清兵前检查有无漏网之鱼。
“李头,这里有一个活的!”
两名步枪手发现了倒在地上正挣扎着想起身的鳌拜,并向自己的哨官大声禀报。
“把他看住,我马上过来。”一旁的哨官有些好奇的走了过来。
这个混蛋竟敢咬我,砰啪!”
虽然手臂受了伤,但鳌拜还是拼命挣扎,他开口咬住了身边的一名步枪手,将他的手臂咬出了一块肉。
被咬伤的步枪手吃痛之下用手中的枪托使劲砸向了他的脑袋,直到把他的脑袋砸得鲜血淋淋后鳌拜才松开了嘴。
“狗日的鞑子,竟敢咬人!”被咬得献血淋淋的的步枪手盛怒之下想要用步枪把鳌拜刺死。
“慢着!让我来看看。”这时,这名哨官走了过来,盯着鳌拜身上的衣裳看了一会嘿嘿笑道:“看这家伙的衣裳,八成是鞑子当中当官的。否则他的衣裳不可能有这么好的料子,说吧。。。。。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呸!你们这些该死的汉狗!”鳌拜平日里身为满清巴图鲁,正红旗的甲喇章京,哪里受过这种鸟气,顿时一口浓浓的唾沫就朝这名哨官吐了过去。
“哟呵!骨头挺硬啊!”这名哨官看到对方还会说汉话,再联系他身上的衣裳,立刻就知道自己抓到了一条大鱼,再看看四周的清军大营都已经被别的兄弟们占据,于是命令这俩名步枪手找来了跟绳子把鳌拜绑了起来,命令他们将人押送到后面去。
这时。庞刚正好带着一队亲兵走了过来,看到这三人压着一名清兵走了过来,不禁好奇让他们停了下来进行询问。
“等等,你们这押的是什么人啊?”
这名哨官是认得庞刚的,看到主将垂询。赶紧立正站好后说道:“启禀大人,这个是卑职等人刚刚抓住的。这小子死硬得很,还把一名兄弟的手给咬伤了。”
“咬伤了?”庞刚不禁眉头一皱,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位身形魁梧满脸髭须的大汉,缓缓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呸,你这卑贱的汉狗也配问我的名字!”向来以硬汉自诩的鳌拜破口大骂起来。
“你不说!”庞刚一听,神色顿时冷了下来,转头对身后的亲兵队长史博文道:“你马上带几个俘虏过来,让他们来指认这个鞑子,我就不信了,这个营里就没人认得他。”
很快,亲兵带来了三名受伤的清兵俘虏来到庞刚跟前,庞刚也不废话,指着鳌拜对他们说道:“你们谁先告诉我他的身份谁就能活下来,记住,只有头一个说出来的才行,其他的人统统都得死!”庞刚知道,生活在满洲的鞑子大多都会说几句汉话,也不怕他们听不懂。
三名清兵迅速相互看了一眼,站在右边的一名清兵颇为硬气的喊道:“汉狗,你休想从我们嘴里掏出一句话!”
“呵呵,是吗!”庞刚冷笑一声,一摆手,身边一名亲兵拔出了腰刀走了过去,用力一挥。。。。。。。。
“扑哧”一声轻响,一颗硕大的人头随着喷涌的血水落在了地上。
众人包括鳌拜在内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明将还真是说杀就杀啊。明人不是讲究什么杀俘不祥吗?
“怎么。。。。。。还是不说吗?”庞刚冷笑着问道。
剩余的俩名清兵虽然脸色苍白,但依然π自强撑着站在当场。
“杀!”
“扑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