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温敬斯大发慈悲松口,祝璞玉还没呼吸几下,裙边已经被他撩了起来。
这完全是借酒行凶。
楼下两次结束,祝璞玉被温敬斯抱去了浴室洗澡。
热水冲过身体,她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问:“有事后药么?你刚才没做措施……嗯。”
话音还没落下,祝璞玉再次被温敬斯掐着腰抵在了浴室的瓷砖上。
——
凌晨一点,温敬斯裹着毯子坐在露台,盯着天边的月亮,指尖夹着一根烟。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手机震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温敬斯看了一眼亮起来的屏幕,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
“你猜得没错,祝璞玉她母亲很可能不是自然死亡的。”电话那边,是陆衍行刻意压低的声音,“我查了祝方诚和李静李军姐弟的所有银行卡转账记录,找到了几个名字,是莫月出时期恒通的几名高管,其中还有她的贴身助理。”
温敬斯捻灭了烟头,“人现在在哪里?”
陆衍行:“他们一家已经移民去了塞维利亚,我派人过去了。”
温敬斯:“不要打草惊蛇。”
陆衍行:“你放心,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们也想不到会有人查。”
“莫月出的这个贴身助理,听说和祝璞玉的关系也很好,祝璞玉时常送礼物给她。”陆衍行将自己先前打听到的情况告知温敬斯。
很难想象,祝璞玉还有这么傻白甜的时候,“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
温敬斯:“找到定罪证据以后再说吧。”
陆衍行:“你真的要帮廖裕锦离婚么?万一他不信守承诺,再回来找……”
“你不怕祝璞玉为了他,强行和你离婚?”
温敬斯:“她不会。”
陆衍行:“那你觉得她现在对你有多少感情?够不够支撑她面对真相后不离开你?”
“不够。”温敬斯拿起打火机,指尖拨开盖子,火苗窜动,倒映在他眼底。
电话那边的陆衍行听完他的这两个字之后,陷入了长达半分钟的沉默。
“你不会是想用这个证据——”
“我不会只给给自己一条路。”温敬斯打断了陆衍行的话,却肯定了他的猜测。
陆衍行:“真到那个时候……”
“她会和我撕破脸。”温敬斯合上打火机,接过他的话。
陆衍行:“……”
“她不应该招惹我。”温敬斯将打火机扔到一旁,“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