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要是让我舒服了,我是可以付钱的。”杨柳月说。
“我收费有一点贵。”我说。
“有多贵?”杨柳月问。
“一般是每半个小时收费一次,收磨损费。”我说。
“你这也太贵了吧。”杨柳月笑了。
“这还贵?一次我才收五毛钱。”我说。
我说完,杨柳月哈哈大笑。
“别笑了,我要干活了,是先走水路呢,还是走旱路?”我问。
“你个大色狼!”杨柳月说。
我把她压在身下,分开双腿,然后直接导入。
干了五十多下,我把她翻过来,又是五十下,来回几次。
“起承,你这是做爱吗?”杨柳月问。
“怎么了,不够专业吗?”我问。
“专业是专业,但不像是做爱。”杨柳月说。
“那像什么?”
“我看你是专业翻煎饼的。”杨柳月说。
“翻煎饼?别说还挺形象的,好吧,那就换一种姿势吧。”我说。
“我教你一个姿势吧!”说着杨柳月下了床,然后手抄着大腿,把一只腿扳了上去。
“你练过体操啊!”我说。
“没有,是练过舞蹈。”杨柳月说。
这时,忽然门铃响了起来。
“有人来?”我问。
杨柳月皱了一下眉头,说,“不用理睬。”
门铃响后,是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
“要不从猫眼里去看看?”我说。
“那好吧,你能抱我过去吗?”杨柳月说。
“没问题,哥练得都是技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