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她的大腿,就像举着旗杆。
走到了门口,杨柳月看着猫眼说,“没有人啊。”
“那好,我再给你举过去。”我说。
三个小时过去了,我瘫倒在床上。
杨柳月趴在我身上,吻着我的胸膛。
“在我之前,你应该有男朋友吧?”我问。
“有,在大学谈的。”
“怎么分手了呢?”我问。
“他太敏感了,看到我和别的男人说笑,他都紧张,我实在受不了了。”杨柳月说。
“第二任男朋友呢?”我问。
“非要说这些吗?”杨柳月问。
“说说吧。”
“第二个男朋友是个医生,他家庭条件挺好的,父亲是大学校长,母亲是妇联的干部,他父亲毕业于清华大学,母亲是北大毕业的,家里就这一个儿子,但很变态。”杨柳月说。
“怎么变态?”我问。
“他和我做爱,把我的手脚绑起来,然后弄我,搞得我受不了。”杨柳月说。
“这男的有病。”
“我觉得挺奇怪的,他父母是怎么教育孩子的?他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对人也非常有礼貌,显然他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弄得我现在看到男医生,就有点反胃。”杨柳月说。
“我感觉学校现在都不是学校了,是奴才训练营。”我说。
“我们单位也是,领导就是奴隶主,不可一世的。”杨柳月说。
“你们葛台长呢?”我问。
“大淫棍一个,我们新闻台的一个主持人,就被他包养了。”杨柳月说。
“是新闻联播那个吗?”我说。
“你怎么知道?”
“我看有点像。”我说。
“是的,开始他的目标是我,有一天下班的时候,他叫我去他的办公室,我进门后,他就把门反锁上了,那时候,我刚来电视台工作,年纪也小,挺害怕的。”杨柳月说。
“他欺负你了?”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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