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赵酉吉没事就在宗门的演练场练习使用三元厚土盾,演练场有发射剑气的自律机关,就和之前讲道时讨论灵器法器孰长孰短时候使用的自律机关差不多一个样,能发射没什么威力的剑气,不过那时的自律机关需要人来操纵,而演练场的则需要消耗灵石。
三元厚土盾是非常好用,就是赵酉吉的修为有些低,尤其是激发了戊土岿山罩后只能维持二三十息就支持不住了。倒不是说法力一下子就耗尽了,而是他无法承受如此快速流失法力带来的极度不适。
“或许突破到炼气六层会好一点吧。”赵酉吉在演练场边打坐回复法力时暗自想道。
距离上次突破也过了一段不短的日子了,在赵酉吉的不辍的修炼外加不辍供应的丹药之下赵酉吉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摸到炼气六层的门槛了。炼气五层突破到六层也只是炼气期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关卡,只要积累足够,突破基本上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嗯,一定要在剩下的一个多月中突破炼气六层。”赵酉吉暗中下定决心。
广寒域一处偏僻的树林中,白衣女子正在拷问一个男子,那人整个身体都被冰块封冻在其中,只有眼珠还在焦急地转动。
白玉女子用神念传音道:“说!你叫什么名字?”
“黎师叔祖饶命!师叔祖饶命啊!您就大人大量饶了我吧!我神魂中有师尊的法术护持,你要是杀了我就会暴露行踪的。”被冻在冰块中的修士不住地用神念向白玉女子传音求饶。
“我问你叫什么!”白玉女子厉声问道。
“啊,呃,晚辈匡琥。”
“匡琥,你是谁家的弟子?”
“尊师名讳姚远志,师祖名讳尚云飞。”
“尚云飞!”一听到这三个字白衣女子就气得牙根痒痒,就是此人用北极元光将她的魂魄打伤,险些就魂飞魄散了。
匡琥眼见面前的白衣女子面色不善顿时心头一凉,忙不迭地苦苦求饶道:“黎师叔祖,晚辈只是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您就放了我吧。”
白衣女子冷笑道:“你以为姚远志的三脚猫功法就有什么用吗?你被我封在冰中,过段时间自然会被冻死,等到你死后被发现时我早已远离。”
匡琥闻言本就冻得发青的脸顿时已经是面无人色。
“我且问你,宗门内最近可有什么事发生?”
“不就,就是您的事啊。”
“宗门是如何说我的?”
“就是说你……”匡琥唯唯诺诺不敢继续说。
“说我什么?”
“宗主宋真人传下法喻,说黎师叔祖你欺师灭祖背叛宗门,全广寒仙宗上下人人得而诛之。”
白衣女子闻言沉默,俏脸上神色变换不定,片刻又问道:“还有没有说其他什么?”
“其他什么,宗主她传的下法喻差不多就是刚刚那么说的,其他什么的晚辈真是不知道了,我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筑基修士,求求你您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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