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宿舍十七个女生,倒是不仅严月扬一个自认为白玉不染尘的,于是她又与班长聊上了。
“班长班长,你要不劝劝她们安静睡觉?”
班长语气很嫌弃:“要我劝,你怎么不去劝。”
“没有威压,劝不动。”
班长更嫌弃了:“那就别劝了呀,睡你的觉。”
“可她们太吵,睡不着呀。”
班长似乎很想骂人:“你洗澡时喜欢哼曲,我们都没说你,现在你也要学会忍受。”
严月扬默默闭了嘴,缩进了被窝里。
场景又一换,严月扬坐于教室内,手忙脚乱拿出历史辅导书,同桌黄静思与前桌覃鸿全在打闹。
这本没什么,可黄静思与覃鸿全在打闹间将严月扬的笔筒弄倒落地。
“哗啦”一声,笔、尺子、钉书机等全洒出了。
严月扬:“……,六。”
黄静思与覃江鸿金推卸责任。
“不关我的事啊。”覃鸿全率先将责任推得那叫个干干净净。
黄静思尽全力撇清关系:“要不是你抓我书,怎么会弄倒笔筒,覃鸿全你还不快把笔捡起来。”
严月扬木着脸放好辅导书,而后抱胸静看这二人互相推脱责任,看了许久这二人竟未有一人肯弯个腰捡起散落的笔。
白清不是第一次坐在窗沿了,但没想会是以这样的情况再次坐到窗沿。
严月扬所坐的座位靠窗,而窗户的铁护栏锁头恰好是坏的,轻轻一推就能推开铁护栏。
眼下白清就坐在窗沿上,身向楼外的世界,转头看向教室内。
黎散倚在教室后门边,眉眼一弯,看向白清。
来自远方的风吹向少年们的荒野,带响了蝉鸣,天空的脉搏树影婆娑,木讷的云彩被点燃。
白清才恍惚想起,现在是盛夏了。
历史老师已将一张试卷讲完,幸好是已经讲过的,不然严月扬都没空捡起散落的笔。
严月扬捡起了笔,一根一根笔芯地慢慢捡起,放好进笔筒中。
或许是因离得近吧,白清看得见,严月扬厚重的眼镜之下,那又并不出众的眼睛中闪烁着泪花。
下课铃声一响,黄静思与覃鸿金将课堂上那件事忘得一干二净,纷纷跑出教室。
“严月扬!”
何思雨如猎犬见猎物般,两眼放光奔向严月扬的座位,一坐下黄静思的座位,立即东翻西翻严月扬的东西。
“你带了什么好吃的来?”
未等严月扬反应过来,何思雨一用力就抽出了严月扬藏着的薯片,竟还抱怨道:“你怎么不买番茄味的?原味不好吃。”
话虽如此,何思雨不顾严月扬的阻止,猛地一撕包装袋,五分之一的薯片洒得到处皆是。
严月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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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欲言又止,又可能是太累了,什么也不想说。
严月扬伸出的手收回,面无表情与何思雨对视。
何思雨比黄静思与覃鸿全好多了,将薯片塞回严月扬怀中,快速拿来扫把扫干净后,又屁颠屁颠的跑回,一把抢过薯片吃起,边吃边抱怨:“严月扬你也真小气,藏着薯片不分我吃。”
严月扬不语,想拿回,但何思雨不给,还翻了白眼,严月扬气笑了:“我的东西,还准不我先吃了?”
何思雨吃着薯片又翻了个白眼,然后背对着严月扬继续吃。
严月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