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记得不错的话,这两年好像半月前才闹掰,现在……女生真易变。
手攥成拳,严月扬笑着咬牙忍住脾气。
上课铃声响了,何思雨又抓了一大把薯片,而后才依依不舍把薯片还给严月扬。
严月扬看了看只剩五分之一的薯片,抖了抖,再一看,很好,不足五分之一。
“哎,严月扬”,黄静思坐回座位,吃完辣条辣得要吐火,一见到严月扬手中的薯片,如见救星般问,“能给我吃点解辣吗?”
严月扬才刚刚点头,黄静思抓起薯片就往嘴里送。
不一会儿,黄静里心满意足地咂嘴回味薯片的味道,独留严月扬看着仅剩十分之一的薯片沉默不语。
“严月扬,你给我尝尝呗。”
覃鸿全脸皮厚得出奇,竟向严月扬要薯片吃。
黄静思自然是看不下去:“覃鸿全你还要不要脸了,你一个男生竟然向女生要东西吃,以后娶老婆也是个吃软饭的。”
覃鸿全闻言拍着严月扬的桌子,指黄静思的鼻子骂:“你这个死婆娘凭什么说我?!你以后嫁就只能嫁没人有的,不给就不给,谁稀罕啊,小气鬼!”
黄静思的脾气被点燃,拍桌与覃江鸿全对骂,战况异常激烈。
严月扬默默收起薯片,而后才敢劝架,怎料覃鸿全竟还骂起严月扬了。
若不是老师来上课,黄静思与覃鸿全或许还能吵上三小时。
白清都不忍目睹了,骂的脏,骂的狠,就差白沫乱飞了。
不满意的覃鸿全踢了严月扬的桌子一脚,才忿忿不平坐下。
覃鸿全是看准了严月扬好欺负,才踢她的桌子解气,而被当做受气包的严月扬眼睁睁看着笔筒从手中溜走,再次散落一地。
严月扬:“……”
那一刻,本专注于窗外世界的白清听见了一声重重的叹息声。
场景一换,严月扬背着书包与李未雪、何思雨并肩走在大街上,何思思闲来无事抱怨:“我一定要举报这所死学校,好不容易挨到放假,结果先让小学生走,不知道的还以为那群小学生有多金贵呢。”
何思雨从来都是说说不敢有实际行动,李未雪都瞧不起何思雨:
“看不惯这所初中小学合并的学校,你为什么?还报名。”
何思雨闻言当即大喊:“谁说我想来这所死学校了!狗都不想来!报名时是我爸妈报的,又不是我报的!”
严月扬只能庆幸何思雨觉得校服太丑没穿,不然让别人认出何思雨是哪所学校的,指定给学校招黑。
“你们先在这里等我,我去买杯奶茶。”
何思雨走进奶茶店,李未雪与严月扬于奶茶店前等待。
“哎严月扬,以后覃鸿全再欺负你踢你桌子,你就踢回去,不能惯着这种有爸妈生,没爸妈教的东西。”可能是李未雪太闲了,竟想给严月扬支招。
严月扬哪敢啊:“不要吧,我怎么打回去,打不过呀。况且覃鸿全由他奶奶抚养,留守儿童不挺可怜的吗?”
“哎哟,圣母院供的是您吧,这么圣母,你怎么不看到没老婆的人,你不直接嫁过去让他有老婆。”
严月扬目光和语气都很真诚:“我都还没成年。”
李未雪不屑地轻呵一声,翻了个极其浮夸的白眼。
何思雨一出来见此便焦急走上前,问:“怎么了,你们两个聊什么呢,快告诉我!”
李未雪答道:“严月扬不敢打回去。”
严月扬边走边试图为自己抢来分面子:“打架会被叫家长,我没有亲戚在这里,不好意思麻烦别人。”
何思雨也翻了个白眼:“切,严月扬你就是怕了。”
严月扬默不作声步伐加快,若不是何思雨叫住了她,严月扬估计已经将何思雨与李未雪远远甩于身后。
严月扬被叫住,停步转身,一杯红豆奶茶怼到了她脸上。
“啊!”
何思雨收回奶茶,显然不乐意了:“叫什么叫,叫你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