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男人冲着里面应了一声,便押着许华浓走了进去,许华浓一边挣扎着让他放开自己,可是无奈,自己体薄力小,挣脱不开。
“你放开我!”
到了容瑾和许华浓面前,那男人大吃一惊,这将军平时不是这样的,如今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和女人还是赤身**的,就让他们进来了。
“夫君,许华清!”
许华浓她不停地眨着眼睛,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这里可是敌国的军营,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们两个人,难道那个男人口中所说的将军,就是容瑾。
想到这里,许华浓心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不知道分开了这么几个月,容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他有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许华浓,真是好久不见啊,这几个月来,你可过的还好,怎么现在参军了,还成了别人的奸细。”
真的是他,许华浓想冲上去叫一声夫君,可是又没有那个胆量,她感觉,这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容瑾了。
“怎么就别重逢看见我就是这个表情,我的好夫人,可是很想念你啊,就算我知道,我想念你的时候,你可能睡在别人的怀里。”
容瑾说话,句句带刺,许华浓看着他的样子,他穿了一身的奇装异服,怀里的女人,衣衫不整,这个样子怎么会像是堂堂的小侯爷容瑾。
“夫君,你一走就是三个月,走的时候连个招呼也不和我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这么这么些日子来我度日如年,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却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那男人看了看许华浓,又看了看容瑾,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是容瑾的原配夫人,一想到自己昨天动手打了她,就觉得胆战心惊。
“夫君,夫人怎么会在这里。”
很明显,容瑾对许华浓的出现,完全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惊讶,可是许华清,她根本就不知情。
“我派人把她接过来的,怎么你有不同的意见。”
容瑾霸气侧漏,一句话说的许华清顿时哑口无言,她将头埋在了容瑾的肩膀里,来遮掩自己的尴尬。
其实像刚才这样,自己还是衣衫不整的样子,容瑾就叫了旁的男人进来谈公事,这种事情是经常发生的,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不敢。”
许华清小声的说了一句,她如今就是连说话也小心翼翼,害怕得罪了容瑾,容瑾离开她,独自的坐了起来,也不管她整个人身子裸露在了外面。
许华清连忙的扯过了被子,自己盖上,将脸埋在了被子里面一声不吭。
“我容瑾做事情,从来不喜欢告诉任何人,也从来不喜欢让任何人来对我评头论足,所以,我走的时候,为什么要和你打招呼,你睡在拓拔雄床上的时候,你和我打过招呼了吗?”
容瑾冲着许华浓,他咆哮的声音,看起来似乎有些失控,许华浓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容瑾,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你在说什么,你就那么不相信我,随随便便的就冤枉了我,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真让我觉得寒心。”
许华浓脸上透着失望,容瑾看到这样的表情,就觉得难受,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许华浓把这副表情收起来,然后跪在自己的面前求自己原谅她的过错。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你为什么住进了拓跋府,好,我就算是你走投无路,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去找拓拔雄喝酒,你知不知道你怀孕了,你肚子里面还有我们的孩子,而你就这样不关心我们的孩子,去和别的男人饮酒作乐。”
许华浓震惊的后退了两步,原来再容瑾的心里,她许华浓,居然是这么一个无耻,荡妇,她辛辛苦苦为他做牛做马,这么长时间,居然在她心里就是这种人。
“你真是在无理取闹,既然你以为我是这种女人,那么你杀了我好了,反正你现在大权在握,我却还是逃犯,横竖都是死路一条。”
许华浓的反应,让容瑾震惊,他看着许华浓,心如刀割,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这样让自己又爱又恨,明明想放下去,放不下,明明想爱却不能爱。
“想死,你以为想死这么容易吗,我一定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算一算日子,你现在应该在坐月子吧,可是为什么会在拓拔府吹风,非常明显,你就是小产了,你是不是以为我已经死了,所以干脆流了孩子,和拓拔雄在一起,风流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