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年捏着鼻子闻着衣服上的痕迹,真难闻也不怪她会吐出来。
陈鱼茫然的看着四周,她刚醒来还不知道发生何事,看着卫泽寒手里的那碗绿油油的水,头发都差点立起来。
“这是什么?我刚刚喝的该不会就是它吧,不行我喝不下去,这东西不光颜色怪怪的,就连味道也是怪怪的。”
陈鱼摇着头,她嘴巴里面还残留着那股不知名的味道,苦涩腥臭反正就是难以用言语来表达的味道。
“不行你必须把它喝下去,你的高热跟小年的不同,你是因为虫子叮咬才引起的高热。”
郑祥拿过卫泽寒手里的碗,那个态度相当的强硬,就是要让陈鱼喝下这碗草药,陈鱼死死的闭着嘴巴,不张口。
但凡那药就只有苦味她都往肚子里咽,但是那个味道实在是让她难以接受。
郑祥无视陈鱼的摇头,直接伸手捏住陈鱼的脸,拿起碗就是灌,那药一进入陈鱼嘴巴里面,陈鱼就开始挣扎。
但是并没有什么用,那碗药被陈鱼喝的一滴不剩,郑祥看着空空如也的碗,才放开陈鱼。
陈鱼被放开后就趴在床边干呕,好在小米贴心的拿来水囊。
淑过口的陈鱼,心有余悸的看着郑祥,小心翼翼的询问
“爹,那药我是不是只需要喝一次。”
郑祥轻飘飘的看了陈鱼一眼,指着门口的药材说
“一次?最少喝三日。一日两次。”
什么东西,她要喝多久,陈鱼瞪大着眼睛看着郑祥
“爹,爹,我已经好了,真的你摸我的额头它一点都不热,真的,不信你摸。”
陈鱼极力的想要证明她已经退热,并不需要喝药,但是郑祥接下来说的话让把陈鱼的希望给打碎
“这药不管你退不退热都得喝,它是来清楚你体内虫子留下的毒气。”
闻言陈鱼整个人都不好了,三日她还要喝这个毒药三次,是的,在陈鱼眼里那药跟毒药也没有任何区别,不,还是有区别的至少毒药不一定会难喝。
“姐,你吃个枣子,或许能好受些。”
陈鱼看着卫泽寒手里的枣子,默默拿起来吃掉,等吃掉枣子,陈鱼的记忆开始复苏,也知道她白日做的事情。
这让陈鱼非常的心虚,看着身下躺着的床板早就换了模样,她偷瞄着卫泽寒跟郭年两个人,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小年,你明日跟着村子里的人去找人,我需要你办件事,套村里人的话,村里或者附近的村里有没有突然消失的青壮年。”
郭年虽然不想跟着村里人出门找人,但是郑祥发话,还交代他办事。
“是,先生放心,我一定打听妥当。”
郑祥的目光看着燃烧的火堆,铁矿需要人采集,采集的人哪里来除了村子里的人,还能有哪些人,这次的饥荒怕是正中那些人的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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