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绑人这种事你哪都有,与其绑了自行处置,还不如有赣州这么个地方,好歹不说那些女人能有个去除。
要不然,被马匪折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这么说,哀家还要夸他了?”夸他们好心的收留,这些苦命的女子们?
“下官不是这个意思,只觉得,存在既有道理。”状元回答的,高深莫测。
好像如此,便能说明他高人一等。
魏伊人在一侧震惊的看着状元,这个以爱妻著称的状元,此刻他说每一个字魏伊人就认识,怎么联在一起,魏伊人就听不懂了?
他写了那么多情诗,来思念他的妻子,可分明就是打从心眼里看不起女人。
所以,你所谓的收留,就是让绑架之行为,横行霸道?
啪!
太后娘娘终于忍不住,砸了手边的茶碗,“你们所念的圣贤之书,都读到狗肚里去了?”
何谓良婿?又何谓收留!
太后娘娘所求的安居乐业,从来不是只求的男人的安居乐业!
你们生在女子的裙摆之下,却狠狠的刺向女子,将女人当什么了?一个可以供人玩了的物件?
竟如此大言不惭的说功大于过。
太后娘娘定定的看着知府,“你怎么不将你娘嫁给那些光棍!”
而后,又扫到状元的身上,“混账东西”
状元看太后娘娘一直沉默,还以为是被知府说动了,这才赶紧补上几句,没想到太后竟然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此刻王榜眼突然动了一下,在因为太后娘娘发脾气而如此安静的场合,他的动格外的引人注意。
王榜眼回过神来,第一反应是找魏伊人,他刚才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头,没注意周边的环境,此刻想到了什么,可以张嘴不敢说,怕说错了,想着先告诉魏伊人,若是她点头,自己说出来才不回被骂的。
只是一抬头看着大家的视线都在自己身上,只能迎着头皮拱腰,“回娘娘的话,臣一直在想,为何有状子送到京城,却被打回赣州城的原因是什么?”
状子送到京城,自然是送到京兆府的。
沈大人的为人,大家都知道,若是他知道赣州城是女子的人间炼狱,一定不会放任不管。
而且,魏伊人后来也在京兆府,你就算是不相信沈大人还能不相信魏伊人了?
除非,送到京城的有且只有一份关于赣州城的状子,京兆府主管是京城,你旁的地方的事如果很小的话,人家将状子打回原地,比县令更高一级的知府手中,也是没错的。
而且,这种事当都送不到沈大人跟前。
可是,那么多女人在赣州城被处理,为何只有一封状书?
这里头,会有什么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