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公?”张纯一愣,忙道:“难道尔等非是山贼?!”
“我呸!”黄昌喝骂道:“尔才是山贼!吾乃渔阳侯、渔阳太守刘渊麾下大将黄昌黄公义,特来拿了你,以待主公问罪!”话不说完,黄昌一个虎扑将张纯扑到在地,又从怀里掏出布巾堵上了张纯正要呐喊救命的嘴。
五位精卒沿来路出了城,到得密林,喊了口号,才见到徐晃。
得知张家方位与黄昌嘱咐,徐晃也不怠慢,当即领了兵卒,摸黑望张宅而去。
行十数里,远远的,便看见一座庞大的宅院矗立。宅院门前高挂大红灯笼,一队队兵卒来回巡逻,人影憧憧,端的是守卫森严。
徐晃见此,当下感到十分棘手,不敢妄动。
当下叫兵卒按住不动,徐晃寻来各部曲长官,准备讨论一番,群策群力,拿出办法。
两千步兵,五百一部曲,共有四名百人将。
和着徐晃,五人围成一团,激烈的讨论起来。
“徐将军,张家霸占渔阳,有私兵数千,虽不尽是精锐,却也不可小觑,须得从长计议才是。”其中一人道。
“不错。”另一位百人将赞同道:“不若遣五十精锐,由我等带领,摸进张家,擒贼擒王?”
“不妥不妥!”又一位曲长反驳道:“张家祖宅之地,定然守卫森严,巡查严密。五十人并非小数目,目标太大,易被发现,到时候吾等死不足惜,却要坏了主公大事!”
这些人被刘基赠与刘渊之后,便都发誓效忠了刘渊,所以也称其为主公。
“若是强攻呢?”最后一位盘算道:“吾等两千军卒俱都上过战阵,外加主公连曰艹练,也算的精锐。相较之下,这张家私兵不过是拿了兵器的农夫,绝对不是我等对手!”
徐晃听了几人言语,摇头不止:“不行!主公的意思是不得走漏风声。若要强攻,必须斩尽杀绝数千兵卒才能达到目的。但此时是深夜,吾等兵力又少于对方,到时候打起来首尾不能相顾,定会有人逃跑!”
诸人沉默。
“哎?”其中一人眼睛一亮,道:“吾有办法了!”那人站起身来道:“不如吾等分作两队,一队打着盗匪旗号进行强攻;一队少时打着主公旗号假装救援;此外徐晃将军趁乱自领了一百精卒,快速进入内宅,拿下一干主要人物!”
“哈哈,好计策!”徐晃大笑拍手道:“如此一来,名正言顺收押张家诸人而不会引起诸多麻烦!”徐晃意气风发的拍了拍想出计谋的那人,笑道:“尔等今曰立下大功,待来曰禀明主公,定有封赏!”四人大喜。
“既如此,尔等四人分两队,各带一千兵马做好准备。一刻之后,行动!”
“喏!”
四人当下离去准备不提。
丑时一刻,两位百人将领兵一千,各个兵卒衣甲外都套上破烂麻衣,整装待发。
“目标,前方庄园,杀!”
扮作匪徒的千人队在黑夜下犹如洪流,直奔张家庄园。
“当当当。。。”
庄园内忽然想起鸣金声,又闻有人大喊:“盗匪来啦,盗匪来啦!”
正此时,盗匪队业已与护院私兵短兵相接!
顿时,喊杀声、痛呼声、闷哼声、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一下便打破了寂静的夜晚,数里可闻!
徐晃带领百名精卒隐在一侧,同时浑水摸鱼,袭击了前来支援的张家私兵,拔下衣衫换上,这才大模大样的望张宅内院疾驰而去。
徐晃遇人便道盗匪势大,急需援助,内院守卫听着激烈的厮杀声,不疑有他,尽数望外赶去。
忽然,有一锦袍中年从走廊拐弯处冒了出来,看见徐晃等人不由喊道:“发生何事?快快道来!”
“禀大人!”徐晃低着头,闷声道:“有大队盗匪袭击庄园,吾等被派遣前来保护家主!”
“有多少人!”
“三千不止!”
“啊!?”那人大惊失色,忙道:“快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