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徐晃等一百人就往里走!
徐晃心下暗喜,正道睡觉没枕头,便有人送上一个。
那人领着徐晃队到了后院,让他们等在一边,道:“尔等且在一旁候着,吾去叫家主等人前来!”那人走了两步,又回头道:“只消尔等此番好生保护家主,便是立了大功,曰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徐晃暗自嘿笑。
不多时,后院便吵嚷起来,一个个公子小姐衣衫不整、面目疲敝出了房门,尽数集合在徐晃等人身前。人群中走出一须发皆白的老者,那老者龙行虎步,颇有些威严。
“尔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隐约听到喊杀声传来,但老者仍旧面不改色。
徐晃怕人未到齐,须得在等片刻方能动手,当下走出两步,抱拳低头道:“禀家主,有三千盗匪趁夜袭击庄园,兄弟们准备不及,现已落入下风,头儿便叫小的率领一百精卒前来,保护家主!”
正此时,不知谁点上了灯笼,先前领徐晃入后院的那人一不小心看清了徐晃的面目,心头一转,却发现从未见过此人,当下心中震骇,张了张口想要提醒张老太爷,但理智却告诉他不能叫喊,否则眼前一百军卒发起狠来,就会将张家屠戮的一干二尽!
看着兵卒手中那明晃晃的兵刃,这人打起了退堂鼓,暗道:“吾还是先逃了出去罢,一来为张家留下种子,二来想法营救。。。”却是在为自己找理由了。
想着,这人便借着众亲人挡住身影,悄然离开了。
又过了片刻,张老太爷转身扫了一眼众子孙,觉得人已到齐,当下便道:“从后门走!”
哪知一百精卒突然擎起兵刃,迅速将数十张家人围了起来!
“尔。。尔。。”张老太爷被惊了个措手不及。
“嘿嘿,走?往哪儿走?给我乖乖进屋呆着!”徐晃这时抬起头来,让军卒将一干惊若寒蝉的张家子弟押入了客厅。
徐晃坐在主位上,不屑的看着或是屁滚尿流,或是面目惊惧,或是面色铁青的张家诸人道:“一个个的都给我老实点,否则某家手中大斧,可认不得人!”说着,还晃了晃利刃噌亮的大斧头,威胁溢于言表。
“呼。。。”张老太爷深呼了口气,强自镇静下来道:“尔等何人?敢劫持吾张家?不怕吾儿领兵剿灭尔等?”
“你儿子?张纯是吧?”徐晃哈哈一笑道:“现如今,张纯业已落网,你张家祖宅的位置便出自彼口,哈哈哈。。。”
张老太爷闻得此言,知道大势已去,不由身子一软,瘫倒在地,艰难道:“可否告知尔等身份,否则老夫死不瞑目!”
“嘿,谁要你死了?”徐晃悠然的站起来,走到老头儿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某家徐晃,奉主公之命生擒尔等,吾家主公乃渔阳侯,渔阳太守,刘渊刘大人是也!”
老头儿听了,作恍然状,随即紧张的神色忽然平静下来,哈哈笑道:“原来是刘渊小儿!”
“汝敢辱骂主公!找死!”徐晃一斧劈去,却正停在老头儿额前,只有一撮花白的发丝飘落地面。
“嘿!”老头儿怡然无惧道:“老夫断定尔等不敢杀吾。哼,吾张家掌控渔阳,盘根错节,杀了吾,尔吃罪不起!没有老夫,刘渊小儿如何收拾这烂摊子?”
徐晃面色狰狞,喝到:“某家不好斩杀你这老匹夫,却敢杀你儿孙!”说着,一把揪过一青年,不理他连连哀求,手起斧落,砍下了那厮头颅!
一把扔掉尸身,徐晃咧嘴一笑,森森白牙映衬着鲜血溅落的斧刃,说不出的阴森可怕!张家老小俱都尖叫不止,惧怕万分。
“别忘了,尔为鱼肉,吾为刀俎!”
转过脸,徐晃谓兵卒道:“给我好好审问这一干囚犯,看好他们,不得放跑一人!”说完,提着大斧,一把抓起无头尸身,再一脚将那怨目怒睁的头颅踢出门外,跟着便走了出去,接着两位军卒上前关上了大门。
不提大厅里如何惨烈的审问,却道徐晃出了厅堂,扔掉尸身,望院外走去,半路就遇到了一狼狈的军卒往这里走来。
“干什么!”徐晃清喝一声,气势勃发。
“启禀。。启禀。。”小厮被徐晃震慑,竟不知到该怎么称呼才好:“大。。大人,庄园外又来了一支声称太守麾下的军士,头儿遣小的前来请示家主。”
“哦?!”徐晃心道来得正好,当下谓军卒道:“尔且去前院,告知尔等头领,便说那太守部属乃是家主所请,不得怠慢!”
“是,大人!”军卒一溜小跑,便望外院而去。
徐晃闲庭信步,也跟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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