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确定昨晚是我的幻觉,所以不能贸然的说出来。
毕竟离婚这个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我需要在保证我爸妈的安全情况下,再提出来,最好能报复到这一对贱人!
“什么?”
他的声音很平淡,可就是这样的平淡,却是让我一直躁动不安的心,很快的安定下来。
“没什么,我就是昨晚摔倒之前好像听到你说什么了,没太听清楚,就问问你,我记得你问我是不是确定好了什么?”
我试探性的去问。
哪怕他给我的感觉很舒服甚至很好,可是也不能百分百的确定他能够站在我这边,毕竟从别人的身上奢求安全感,不如从自己的身上得到。
“不记得了。”他的嗓音醇厚,像是陈酿了很久的酒浆,“昨晚我说什么了?”
他的尾音也是勾起弧度,略微的拖长,等着我的回答。
我能怎么说?
总不能说他怎么知道我离婚的事情吧,这样基本就是自己招了,别指望能够问出来什么东西了。
“你真的不记得了?”
我压根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只能猜测,可是他的语气就太平淡,除了尾音微微勾着,找不出任何的波动。
估计他现在的表情也就是平时的面瘫样子。
大概,就是面无表情。
“我应该记得什么?”
他似乎靠着我很近,因为我感觉到了气息的浮动。
越来越近,虽然看不清楚,可也能看到大概的轮廓,雾蒙蒙的一个影子凑过来,他身上的气息也强势的把我包裹。
这样的气息让我基本呼吸不过来,我下意识的后退,却是感觉到他的手揩拭了一下我的嘴角,似是笑了笑,“紧张什么,难不成我还能吃了你?”
我刚要回答能,意识到不对劲,才摇摇头,“毕竟孤男寡女的需要保持距离,不然我怕我老公会误会。”
苏见呈的作用,大概也只有在那个时候当挡箭牌了,其他的时候半点的卵用也没有。
他没说话,刚才也有片刻安静的时候,可是莫名的就觉得气氛和刚才不太一样,大概只是感觉出了问题。
眼睛坏了,现在连带着脑子也是坏掉了。
“没什么可误会的,刚才你吃饭吃到嘴角上了。”他算是解释,只是声音略凉,似是有几分的不悦。
怪不得他会伸手揩拭我的嘴角。
我有些窘迫,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恨不得快点收回去。
都胡思乱想了些什么!
门吱悠一声的打开,有比较嘈杂不一致的脚步声。
“言言,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我的手被握住,比较温热的手,也比较的干燥,苏见呈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着急和关心,声音也是温柔带着急促。
“没事。”我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手抽出来,随意敷衍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