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解自己的衣衫,一双眼角发了红,眸底熏醉的要沁出雾气,星热赤红。
慕凝蓝满瞳孔地不可置信,动不得,挣不开,望着男人可怕身躯,“不……”
“南宫藤,你走开,走开……”
“我身体不可以,不……叔叔,你醉了……泗”
冲锋的一刻残酷,耳畔他胡乱呓语,“嫁我,占尽你,即使用血来换。”
她被钉死。
如何是最深的侮辱,如何是最刻骨的教训?
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娃娃,任他摆弄索取,全程麻木,闭眼唐。
这个夜晚,他卖着力气,噙着醉意朦胧的戾气,他趴在她小小肩头,沉喘如兽,哑声怜她:“血的教训,何苦惹我。”
惹他……
是啊,一件旗袍摧毁了以往所有的温情脉脉与宠溺无度,他温润的一面撕裂,徒留狠辣无情。
懂了,陌灵是他爱的禁忌……
她踏足了,越界了,便得以血的惩罚……
血,随之他无休止的冲撞自两人之间缓缓淌下,殷红了床单,犹如上方这人一双赤瞳……
最后,他颤动里发狠地啃她白颈,她浑然觉醒,推他,“出去!出去!”
这人擒住她的双手,摁在床单,迫之十指紧紧相扣,暴戾地将一切送进她体内……
…………
暴风雨过后,整个人很颓废,憔悴枯萎的小脸,慕凝蓝如死人一样躺在床上,薄被一角堪堪盖住身体两段美好,眼神看不到魂气,难过的眼泪无声无息地一颗一颗流了下来。
身边人呼吸均匀,气息平稳,似是睡着。
窗外冷风依然呼啸,那些枯乱枝丫依旧狂舞肆虐。
忍着身体如车碾过的酸痛,晃悠悠下床,捡起衣物搂于身前,有什么东西腿间淌下,风中之烛般的身体进了浴室。
热水冲刷着满身紫於,愈加疼痛,连同大腿内侧徐徐淌下的血混着他留在她体内那些灼白一起冲洗。
小腹抽搐的疼痛感也随之袭来,经期不宜同房,适才他那般残暴用力,懂不多,亦不知会不会病痛感染。
认真清理之后,缓缓步出浴室。
床上被子里那道背对她而眠的男人身型安静如玉,整个卧室弥漫着浓浓的酒味和旖旎暧昧的气息。
良久沉默。
却做出一个决定,一个她自己都鄙视自己的决定,以求换得安宁与静好。
爱,已满满侵占心扉,千丝万缕,理不出一丝恨意,大抵只有对自己跌至尘埃的爱情感到悲哀。
重新回到浴室,取了热毛巾,走到床前,轻轻掀开被子,将他沾血的地方擦拭干净,染血床单被她艰难换掉,又清除了所有欢好痕迹。
再无睡意,不,准确的说是,无法与他共眠,那不是叔叔,是恶魔……
推开房门,穿过走廊,去了画室。
坐在画架前,双目空寂,拿着调色板,蘸色涂抹,脑袋浑浑噩噩逐渐清晰,手随心而走,一切心中缩影和愤懑情绪淋淋洒洒宣泄画布。
落笔之时,天色已泛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