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凝蓝拽住他正往她身上套衣服的手,“南宫藤,我想洗澡……”
南宫藤垂眸,望了眼她并拢的一双纤腿,眸色潋滟,裹了衣衫,将她打横抱起,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说,“一起。”
“我自己可以。”她趴在他肩头,脸烫红。
“我自己不可以。”他语气淡淡的,却异常霸道。
“……添”
关于共浴,他们之间不是没有过,由一开始的洗澡衍变成最后一场热烈缠绵,无一次不例外。
当然,也包括这次屋。
“蓝儿……”
视线被热气腾腾的水柱剪断,他轻柔地唤她,敛着力道,双臂已将她抱起,抵在冰凉的壁砖。
“……”热水冲刷着她如玉娇躯,很烫,可是他的身体更烫,冰火两重天足以撕搅她身心,又娇又蠕的声音,“别……不要了……”
“这么蠕的声音,昨夜没听够……”边说,手上的动作急而不受控,眼睛血红加炙烈一片,在她耳畔粗、粗地急说,“一沾你,疯魔的控制不了……乖,忍一会儿,我会快……”
闭着眼睛一沉。
听得她撕气。
他神魂颠倒。
……★……
一个小时以后。
慕凝蓝是被南宫藤牵着下楼的,唯恐她腿软跌在地上。
她幽怨瞪他。
还说忍一会儿?男人在那事情上说的话,都是雾中花,不可信。
这人悠闲自若,神清气爽,对她刮人的目光完全视若无睹,攥她腰侧的手臂又收紧。
一楼。
阳台花园,慕震涛给花草修剪浇水,一身合体剪裁的灰色中山装,体态健朗,面容和煦,从庭院侧门回屋。
二人在客厅与慕震涛打过招呼,一行人径直来到餐厅,一一落座。
李婶眼明心细,瞧着自家小姐樱粉娇颜,低眉羞目,微咬菱形小嘴,怎会不懂这对夫妻似有破冰之象?
笑盈盈地从厨房走出来,和佣人将早餐一一端到餐桌。
老人就是图个人气圆满,慕震涛望着妻美夫和的孙女孙女婿,心情不错。
早饭之后,慕震涛便将南宫藤叫到了书房,慕凝蓝则赶在李婶上楼之前,去卧室消灭痕迹。
夫妻常事,让第三人看了去,到底会害羞。
……★……
书房。
慕震涛从文案上拿起一个文件夹,递给与他隔了一个书桌距离的南宫藤,“宫藤,这是慕氏百分之三十股份,现交与你手,其余的,一切按照合约。”
此举,完全出乎南宫藤意料之外,不免微微蹙眉,语气敛着分寸,“慕氏乃家族企业,后又直属国企,如今就将慕氏股份转给我一部分,怕是慕氏各个股东要生变。”
慕震涛眯着双眼,冷哼,“那帮人自慕氏创立,庸庸碌碌并无大为,为益而聚,为利而散,给肉就会叼,我自有计量。”
“那么您老呢?”南宫藤眸色尖锐,嗓音凉薄,“利益面前,人心难测。”
话中有话,慕震涛怎会不察?
却从容镇定,“我并不否认。”转而起身,踱步到那具柏崖红木茶几前坐下,干枯如树皮的老手,抚过柏崖红木上那簇簇兰花,未抬眉眼,道,“宫藤,你我皆是商人,商人眼中一切利益为,这是商中人士在商界立足的前提,南氏亦是经历变革,不也是这么过来的?”
南宫藤目光藏睿,嗓音低沉,“您自是高见,但是,凡事预则立,过了线,便是违反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