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南宫榈自客厅迎上来两步,面色略显憔悴,将她上下打量,问道,“蓝蓝,没事吧?”
“父亲,让您操心了。”愧疚涌上心头,她又道,“父亲,抱歉,是我不好,不该乱跑”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宫藤寻你一夜,江城都快被他翻了个底朝天。”南宫榈一边说,一边转头,吩咐林姨准备吃食。
慕凝蓝心头一跳,没有想到,事情闹得这么严重。
“我先带她上楼。”南宫藤牵住慕凝蓝手腕,越过南宫榈上楼。
南宫榈唉叹一声,出门。
司机早已在外等候,即将被派驻国外,免不了应酬,也推辞不掉,秘书小哲的手机快被打爆了,家中事事繁琐难解,还要官场迎来客往,真的累。
二楼卧室。
门咔嚓一声关上,力道不轻不重,叩击耳膜。
慕凝蓝心颤。
气氛有些僵硬。
慕凝蓝
tang自认有错,敛下面子,放下身段,伸手去拽前方静玉冷峻的男人插进裤袋的手腕。
拽了下,没动静。
在生气?
又拽了下,唤道,“叔叔”
他突然转身,她措手不及。
外套被他大手一挥,落地。
身上那件男士衬衫,被他撕扯几下,直接丢进垃圾桶,当他的大手再次落在被撕裂的毛衣领口上时,她下意识避开一寸。
领口大开,露出一截雪肩和两抹柔软间微浅的沟壑,欺霜赛雪,深深地刺痛他的眼睛。
双目猩红,蕴含戾气,像是一头吃人的兽。
慕凝蓝反应慢,发现他情绪不似平常,没作他想,以为只是恨铁不成钢对自己小以惩戒而已。
所以,当他将她扔到肩膀上,扛她去浴室,不温柔地撕掉她身上所有束缚,她乖乖的,没有动一下。
她希望他眉宇舒展,希望他面露温柔笑颜,只要他解气
浴室水雾弥漫,蒸汽萦绕,热水如注,浇注看似相缠的两具身体。
他在给她洗澡。
一遍又一遍,大手拿着毛巾擦拭她每一寸肌肤,脖颈皮肤数遍搓拭,泛红微肿,有了痛感,当他修长如竹的长指来到那地方,扯弄时,慕凝蓝微微蹙眉,意识到什么,仅在脑中一闪而过。
如缎纤柔身体主动缠上他,亲吻着,给他安抚和宽慰,也是间接告诉他,她身心坦然,无所畏惧。
双手攀着他肌肉蛮缠的臂膀,娇蠕蠕蹭他敏感处,她想告诉他,她只愿要他一人,为他一人情动,也只有他一人
抬眸,穿过水帘看到的是他一双赤瞳,那里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不似**之火,更像要将她吞噬的炽烈岩浆。
没有几秒愕然,身体被翻转,被迫移动几步。
砰哩嗙啷声响一片,各种质地塑料化妆品和洗漱用品,被他一手挥落地上。
被他覆在洗手台上,额头磕到镜子边框,痛,一片淤红。
薄唇很烫,高大身型覆在她后背一路亲下来,慕凝蓝却感觉凉如冰块,沁透肺腑。
还是留了余地,留了心软,想着,叔叔在生气,疼也要忍着,坚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