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筝,咱们家发生了那么多事,爸思过了,是爸爸对家里关心太少。以后你是咱们家的女主人,大事小事都是你说了算。有什么难处、或者砚洲惹你生气了,你给爸打电话,你身后啊,有爸爸做靠山。”
程林没了,程筝拿傅谦就像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敬重和亲近。
她点头:
“爸,我会把咱家看好的,您在外面要保重身体,时常量一量血压,盖休息的时候一定要好好休息。”
“嗯。筝筝,爸还是那句话,男人的心和命啊,都硬。女人是家庭的灵魂,有女人在,家才有热乎气。爸希望,你能永远陪在砚洲身边,你在的地方,才是砚洲的家。你辛苦了,爸谢谢你。”
程筝在心里感慨。
可怜天下父母心。
——
傅砚洲术后已经住了半个月的院。
自他醒来后,非常黏人。
不仅白天程筝不能离开他的视线,晚上还要抱着她睡。
程筝几乎一直住在医院陪他,只能用手机看孩子。
傅砚洲恢复得不错,精神奕奕,复查结果也好。
终于一天晚上,俩人在一个被窝里,他对程筝动手动脚,蠢蠢欲动时——
程筝按住他的手,忍不住催道:
“你既然已经好了,就出院吧,我们回家。”
傅砚洲皱皱眉,他才不乐意呢。
他抱紧程筝,咬着她的耳朵轻喃:
“我没好。”
“可是院长都说了,你现在适合回家休养。”
傅砚洲心想:
家里有两个小电灯泡呢,她心急火燎地要回家,哪是为了让他好好休养,分明是想两个孩子了。
他觉得现在的二人世界挺好。
他翻身而上,开始解程筝的衣扣,把程筝吓了一跳。
她捂着衣领,不赞同道:
“你的脑子现在不适合做剧烈运动。”
傅砚洲感觉上来了,天王老子都不好使,急切地扒她的衣服。
他没好气地反驳:
“你以为我脑子里都是水?”
程筝苦守阵地,吐槽道:
“你脑子里都是J//虫。”
惹得傅砚洲一阵轻笑。
两人的手在程筝的衣服上僵持。
“老婆,给我……乖。”
“……”
“我就这点要求,你给不给?”
程筝摇头。
“给不给……”他含着她的唇,热气渡到她口中。
程筝感觉自己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