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勿怪。」 初时的惊诧一过,他的表情已经回归到平静,只是脸色尤是灰白,看来那锦罗妇人也并没说谎,许太傅,确实是病了。 我道:「我并没有什么好得罪的。」我盯着他,又道:「只是许太傅,您向来以公正无私闻名于朝堂,处事严明自不用说。我只知太傅朝堂上铁面知礼。却不知道,在这家事上,竟能让令千金在家里,都得不到公正的待遇。」 许太傅虚弱的声音自风中响起:「臣教养不善,自会反省。」 他转过脸,望向我旁边的许知晚,沙哑着嗓子,开口道:「晚儿,你…可有受伤?」 许知晚说:「没有,我…很好,多亏了三殿下和五公主照料。」 许太傅转过来,冲我深深一揖,道:「微臣多谢三殿下对小女的照料。」 许太傅学问做的深,连父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