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吃果子刚好助消化。
时有凤忙阻止道,“霍大哥的意思是吃一次就死人,所以只能吃一次。”
霍刃赞叹,“还是小酒懂我。”
满白见两人默契十足,自己看一眼都好像第三人插足,心里闷闷的。
扭头走前面去了。
霍刃立马朝时有凤靠近,差点把人挤坎下水田了,只不过时有凤身形还没晃,他就被霍刃抱起来了。
霍刃无辜道,“好险,幸好我手脚快。”
前面的满白听见动静回头,看得时有凤脸发热。
霍刃这个不正经的。
时有凤一个眼神,霍刃就知道他怎么想的。
默默道,“齐得宴正经,他正经,满白能挺着大肚子。”
……
回到石屋,霍刃给齐得宴两人安排了对角线的屋子。
时有凤他们的屋子在东北角,齐得宴他们在西南角。
霍刃洗澡后,带着项圈铁链子要爬床。
薄纱晃动,大红锦被中央,小少爷雪白里衣微微拢着胸口。锁骨下若隐若现的白腻看得霍刃眼热。
霍刃刚伸出一只手扶着床沿起肩就要上来,时有凤朝他看去。
那黑眸暗深又灼灼有光,刚洗完澡的霍刃赤着上身,健硕的胸膛和垒块分明的腹肌充满蓬勃又骇人的气势,脖子带着项圈,奇奇怪怪的感觉。
野蛮又圈禁的危险未知,看得时有凤心惊肉跳,忍不住眼皮抖着。
“下去,今天睡地上。”
“媳妇儿~”
时有凤手臂起了一片鸡皮。
心跳加速但面色不为所动。
霍刃见状,“那霍狗不行,谢将军行吗?”
怎这般……说的像吃饭喝水一般。
脚心蹿起一种难以言明的羞耻和局促袭上心头。
时有凤脸顿时爆红,水光潋滟的羞红,忍不住拿枕头打霍刃。
“无耻。”
但霍刃已经换了一副站如松柏的姿态,没了赖皮撒泼的匪气,一身肃杀克己的刚毅和正气。仿佛床沿就是悬崖是壁立千仞,从崖上滚落重石,他仍是千军万马临危不乱的坦然自若。
时有凤看恍惚了,扬起的枕头默默放下。
好像故事里的谢将军活了过来。
好像身临其境看着他从少年成名,一步步决算千里深谋远虑,庇护一方百姓守一方国门,最后被泼脏水砸烂菜叶子的场景。
时有凤想想就心疼的厉害。
他刚俯身朝霍刃伸手,就见霍刃光着上半身,霎时难堪又觉得亵渎的罪恶感。
霍刃嘴角的笑意还没扬起,就见本来意动的小少爷突然翻身,扯着被子蒙头了。
这是?
也不行?
霍刃见时有凤不愿意,也不敢冒然爬床,只犹豫地再想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