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一个妖娆漂亮的外室,告诉我她怀了孩子,以后段府交给外室的儿子继承,我同他吵起来,吵了一夜。 最后是段荆把我喊醒的。 「挽意啊,做噩梦了?怎么哭了呢?」 我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抽抽搭搭地埋怨他:「跟你的外室过去吧,我带着儿子走……再也不回来了。」 天色尚早,黑暗中,我湿漉漉地抵着段荆的胸膛,哭得好凄惨。 段荆半晌,低低地笑出声来:「梦里的我,这么混蛋啊?」 我哼哼唧唧的,不说话。 段荆一手环住我,把手伸过来:「那你咬我,撒撒气。」 我酸溜溜地说:「段大人金枝玉叶,我哪敢咬您呀……」 段荆没好气道:「你们一大一小,是府里顶金贵的人,我段大人算个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