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了?” “你是不是也不记得当时和那个男生说过什么了?”易拉罐的下半段埋在沙滩中,张旭尧提酒轻抿,声音幽幽,“你把他推开了,和他说你不喜欢接吻,他要是不接受,你们就分手。” “是吗?”方斐退了退,又离张旭尧远了些,“我确实不记得了。” “当时我就坐在车里,当我得知你喜欢男人时,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张旭尧一把扣住方斐的脚踝将他拖回身边,“我想把你锁在床上,永远不让别人觊觎你。” 这话听着熟悉,方斐忽然想到了冯屿白钱包中夹的纸条,他将事情的经过一诉,问张旭尧:“那张纸条真的是你写的?只是你要发疯的对象不是他,而是我?” 不知是不是微赧,张旭尧别开眼:“当时刚刚知道你是gay,我就出任务去抓他了,与他在海上漂泊了一个月,有时...